“洛川，你说，现在奥希娅她们在干嘛？”
“我咋知道？”
“顾客们会在无垠之梦里面遇到什么？”
“我说了我不知道啊，都是系管家做的，你有问题去问祂啊。”
洛川无奈扶额。
妖紫烟正一边拿着魔幻手机一边戳着他的胳膊，明显对新副本颇为感兴趣的样子。
“魔幻手机上怎么说的？现在距离起源商城营业开始也过去一段时间了吧？”洛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他的面前悬浮着一道光幕，正在忙着荣光新角色的设定，差点忘了这回事。
“嗯嗯。”妖紫烟将魔幻手机递到洛川面前，“你看，不少顾客都分享了自己在副本里面的遭遇，好像每个人都会遇到不同的场景。”
洛川浏览着魔幻手机上呈现的内容。
『为什么我会直接陷入兽人和半兽人的战斗啊？我不想打架』
『请问一下，地下世界应该怎么探寻？』
『我是不是来到了元素位面？怎么周围全部都是元素灵体？』
『诸位诸位，我刚才见证了一群人类围在篝火旁跳舞祈祷的场景了』
『……』
话题五花八门。
要不是事先知道，就算是洛川看不出来顾客们居然讨论的是同一个话题。
不是，你们去的是一个副本吗？
这玩意也是每个人去都会触发不一样的剧情？
“看起来，似乎顾客们的遭遇都不同。”洛川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进行着分析。
妖紫烟翻个白眼，其实她很想吐槽，这明明是洛川你弄出来的东西，结果连自己都弄不明白。
当然最后也只是在心中想想，只能怪系管家不解释清楚。
“洛川你直接问问系管家不就行了么？”
“我要是能问的出来我早就问了。”
洛川的话语让妖紫烟忍不住猜测，看起来这俩关系似乎有点不太好的样子。
当然，也可能只是她的错觉。
“我觉得关于无垠之梦中顾客们的遭遇，差不多有两种可能可以解释。”妖紫烟轻轻点着桌面，讲述着心中所想。
“嗯？”
“第一种就是无垠之梦真的就是顾客们所遭遇的那样，其本质就是一个无数重叠……反正就是很多不同的空间堆积在一起，每个都有可能进入，在科洛也没几个人知道混沌之地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的确。”
洛川轻轻点头，他觉得妖紫烟说得有道理。
按照超凡的角度来分析，混沌之地作为天灾的发源之地，恐怖的崩坏能量足以对世界的信息构成产生近乎本质的影响。
过往的岁月有可能通过这种方式重新出现，最终化作混沌之地混乱无比的时空结构。
虚实不分，历史混淆。
“那第二种呢？”洛川问。
妖紫烟举杯轻呷：“老板还记不记得全息设备中的噩梦空间。”
洛川呆了呆，眼睛渐渐睁大。
“嘶……”
他深吸了一口凉气，为世界变暖贡献出了一份属于自己的力量。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