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妖丫头是什么关系？”
巨斧直截了当的提出了心中的问题，矮人的性格向来直爽，根本不屑于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
妖丫头？
妖紫月反应了几秒才明白巨斧这是在说妖紫烟，顿时差点笑出声来。
“她是我姐姐。”妖紫月强忍着笑回答。
“果然是这样。”巨斧了然，端起杯子喝了口麦酒，“这么说来，你们也是‘外来者’？”
“差不多吧。”妖紫月点头。
“是不是所有的外来者都和你们一样，随时都能来到我们这里，并不存在所谓的‘限制’？”王古拉斯则提出了先前和巨斧讨论过的问题。
“不是呀。”妖紫月摇摇头，“顾客……咳，大家每天来到这里的时间都是限制在固定范围的，这是早就制定好的规则，任何人都必须遵循，至于我们……你可以理解为维护者之类的，可以稍稍特殊一些。”
“嗯嗯。”海妖姑娘连连点头表示着存在感。
目送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交，巨斧将手中的酒杯放下：“老王，你怎么看？”
王古拉斯眉头紧锁，应当是在思考着什么。
从先前妖紫月简简单单的话语中，他已经推测出了许多可能性极大的推论，每一个都令他感到不敢相信，或许这也有着先前听到的福尔摩斯的影响。
将各种看似毫无关系的线索联系，所勾勒出的结论往往总是出人预料。
“先前那个女孩说了，所谓外来者的‘限制’，本质上不过是早已制定好的规则，那规则又是谁来制定的？”王古拉斯声音低沉，目光同时下意识看向楼上，“除此之外，她还下意识提出了‘顾客’这个名字。”
“既然是顾客，那肯定是某家店铺的顾客，既然这样不妨再做一个大胆的推测，钢铁之城、奥兰以及其他地方出现的外来者，其本质上都是相同的，都是通过那一家店铺从而来到我们的世界。”
“制定好的规则，则是店铺里面的规矩，任何顾客都需要遵循。而我们所认识的人中，最有可能做到这些的，恐怕也只有老板了。”
说到最后，王古拉斯轻舒了一口气。
即便这些话语是他说出来的，此时也只感觉到阵阵荒谬，却又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这种矛盾的思绪在他的脑海中交织翻涌。
“你还记不记得老板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巨斧沉默许久，终于缓缓开口。
“嗯？什么话？”王古拉斯问。
“‘我只是一名兴趣使然的老板’。”巨斧模仿着洛川的口吻说着，接着满意地点点头，“嗯，差不多就是这样。”
“呵呵，老板还说他是一名兴趣使然的作者呢。”王古拉斯笑着说。
接着两人便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下来。
耳畔依旧是顾客们吵吵闹闹的交谈声，许是某个矮人开到了传说级别的卡牌，顿时引起了一片高兴的惊呼声。
王古拉斯只是转头看了一眼，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你相信么？”他问。
“有什么不相信的。”巨斧笑了一下，举起杯子，看着杯中琥珀色的酒水微恍，“倒不如说在我看来老板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我看人向来很准的，嗝——”
说着巨斧还打了个酒嗝。
王古拉斯不动声色的稍稍往旁边移了些许，似是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说的也是。”
“别想那么多了。”巨斧笑着用力拍了拍王古拉斯的肩膀，甚至还有骨骼摩擦的怪异声响发出，“老王，来干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