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月灵高兴的点头，“通过阵法收集使用者体内的灵力，然后存储到这个特殊的灵晶里面。使用的时候存储的灵力会被提取出来，然后经过一系列的压缩和凝聚发射出去。”
“有没有兴趣和我学习阵法？”文天机做出了邀请。
交谈声消失，众人惊讶的看着两人。
这算是另一种收徒的意思了。
能够让文天机生出收徒的想法，足以说明月灵的天分。
“啊？学习阵法？”月灵想了想，摇头，“相对于阵法，我更喜欢制作新东西。”
她自然明白文天机的意思，但还是选择了拒绝。
一众顾客神色震惊，不能理解月灵为何能如此干脆利落的拒绝。
柳如玉和柳如媚，对月灵的选择没有感到丝毫意外。
“这样啊。”文天机笑了笑，“若是对阵法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来找我。”
“好。”月灵应下。
“也就是说，还没有脱离灵器的范畴？”洛川从月灵刚刚的话语中得到了关键的信息。
需要灵力，却和普通的灵器有明显的区别。
就算是洛川，也很难下定义。
月灵脸上的笑容消失，无奈的叹了口气：“对，只有问道境界的灵力才能支持它的攻击。不过消耗极大，按照我的估计，问道巅峰顶多只能支持十几个呼吸的时间。”
十几个呼吸，相当于一分钟左右。
“你之前不是制作出了……那个能够造成很大威力的东西么？为什么不将两者结合一下？”洛川想到了前段时间月灵实验武器造成的动静。
更换“弹药”的来源，是解决这个使用者限制问题的最好办法。
月灵摇了摇头：“很难。威力太大了，很难将两者融合。我试验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前几天九曜山脉中发生的爆炸，是你弄得？”柳如媚神色微妙。
月灵有些尴尬，但没有否认：“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