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的话,怕是要早做准备!不行,我得尽快知会崔兄和钱兄!
礼部尚书没办法不慌,若是其他什么赌坊也就算了,但是涉及到永兴赌坊让他不得不慌,因为永兴赌坊是朝中一些大臣用来洗银子的地方!
何为洗银子?就是给来历不明的银子加上一个合法的身份!
朝中八成九成的官员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来历不明的银子,这些银子是不能直接花出去的,很容易就会被陛下和王爷,甚至是政敌抓住把柄。
正因如此,他们才需要一个将来历不明的银子按上一个合情合理又合法的来历。
比如:
这些银子怎么来的?
那是我家二儿子赌钱赢来的!
赢来的?怎么他运气这么好,能赢这么多?
对啊,本官还纳闷呢!这小子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可是他运气就是好,你气不气?
……
前些日子的查账风波真的将他们给搞怕了!如今一点风吹草动那便是会草木皆兵。
查账风波结束之后,他便要求自己家里的小辈出门都安生一点,千万不要再惹出祸端。
可是自己这个二儿子完全没有领悟到自己话语的意思,竟然还去永兴赌坊?
虽然说不违法,但是你换一家去赌能死啊!
不行,换一家之后万一输了就是真亏钱了!
唉,自己这个二儿子也是蠢的可以,自己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自己不说什么,他就连思考都不去思考。
幸亏上面还有个老大,不然,偌大的家业若是交到老二手上,怕是用不了几个月就能被别人家吃干抹净。
可怜他这个掌管一个礼部,虽然也是一部尚书,但是礼部可是出了名的清水衙门,能从国库里抠出来的银子真的是少得可怜啊!
如今,怕是仅剩的一点银子都要留不住了!
贤王府
“六百六十六两白银?”贤王愣住了,看着萧叶道:“你刚刚说谁赢了六百六十六两?”
萧叶端过丫鬟盛好的饭就往嘴里塞:“食不言寝不语,您说这是规矩。”
贤王:“这个规矩废除半个时辰。”
萧叶:“?!”
最终,迫于强权,萧叶叹了口气,只得将事情诉说了一遍,而后抱怨道:“那个周承泽说的对啊,赌桌上赌的哪里是运,赌的明明就是势!”
贤王:“为何本王感觉你在指桑骂槐?”
萧叶连忙摇头:“父王感觉错了吧?孩儿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贤王道:“这个赌坊怕是有问题啊。”
萧叶:“对啊,压榨穷赌客的钱,让达官显贵赢去,用这些钱奉承那些达官显贵,实在可恶!”
贤王叹了口气看着萧叶道:“你应该学学许青,遇事应多多思考,不要旁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本王明里暗里鞭策了你这么长时间,你却依旧如此不明事理,不懂思考。你说本王以后怎么将王位与兵权交给你!”
萧叶愣了愣:“啊?王位真的是给我的?”
贤王听到这个问题也愣住了,这小子在说什么?难道除了他自己还有第二个人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