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中的萧叶没由来的打了个喷嚏,萧叶揉了揉鼻子喃喃自语道:“谁在背后说我坏话了?让我想想是谁说的,许兄……肯定不会是许兄,许兄从来不骗自己更不会说自己坏话”
“那会是谁呢?雪儿?完了,这个就算是也得咽下去……”
最终,萧叶还是没能确定是谁说了他的坏话,坐在马车之中的萧叶叹了口气之后眼神瞬间转狠。
而后坐在马车上的萧叶喃喃自语道:“既然想不出来是谁就把这趣÷阁账算在齐王头上吧!铜镜不擦不明,齐王不打不行!正好这几天没少在父王那里受气,过两天到了京城就拿他开刀了!”
……
齐王府
齐王看着已经陆陆续续到齐了的宾客,有些疑惑,而后唤来随从:“本王让你送到安定伯府的请帖你送了吗?”
那随从低下头道:“回殿下,属下确实已经将请帖完好无损的送到了安定伯府之中。”
齐王皱了皱眉道:“既然送到了,安定县伯为何还不来?难道是马车堵在路上了?”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快步走过来道:“殿下,方才安定伯府的下人过来说安定县伯昨晚染了风寒不便到场。”
齐王顿时将眉头皱的更深了,一把将旁边的茶杯摔在地上,成了一地碎片。
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在这个时候生病,这难道不是很明显的看不起他齐王,根本不愿意来吗?
区区一县伯,安敢如此?!
这时,那位身着长袍的中年谋士走了过来,挥了挥手让得周围下人统统退了出去,而后看着齐王道:“殿下为何动气?”
齐王阴狠道:“安定县伯方才派下人来称病推辞,此人压根没有将我齐王府放在眼里当真可恶!更没有将本王放在眼里!可恶至极!依本王看,安定县伯与那萧叶分明就是一丘之貉!早晚清算他们!”
那中年谋士看到齐王这般模样,沉声开口道:“殿下,为帝者,自当有容人之量,更要心有城府,切不可将情绪尽数显于人前!”
齐王听到中年谋士的话将心中的怒气压下后看向那中年谋士道:“吴先生说的是,本王明白了。”
吴先生道:“殿下,古有汉昭烈帝三顾诸葛亮于草庐之中,最终求得诸葛亮一生倾尽全力的辅佐,殿下不过因为一封请帖未能奏效便要将一个如此有才能的人拒之门外吗?”
齐王看着吴先生道:“本王应如何做?还请先生教我。”
吴先生道:“一次未能请动,便隔几日再请,安定县伯未到弱冠之年便得以立如此不世之功,胸中有远高常人的傲气也是人之常情,若是换作是我也会居功自傲,年轻人都是这个样子,只要殿下诚心求贤,那安定县伯早晚会被殿下收入囊中。”
齐王原本阴沉的脸色变得平静,点了点头道:“本王知道了。”
为帝者,要有城府,切不可将情绪尽数显于人前!
许青,你等着,敢拒绝本王的邀请,是要付出代价的!
……
安定伯府
“啊切!”
刚刚吃完饭回到卧房之中的许青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喷嚏,呢喃道:“到底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苏浅刚刚进来卧房将门关上便是听到了许青的这一声喷嚏,苏浅看着许青关切道:“要不要妾身让人请一个大夫来看看?夫君可莫要染上了风寒才好。”
许青看着苏浅,露出可怜的表情道:“娘子,一定是昨晚你将被子拉走了,为夫才会着凉,娘子你看今天晚上是不是多少补偿为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