僖妃怔愣着,收着眼泪望着魏珠去,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问的魏珠,她不仅怕是因为坏了规矩,更怕康熙爷对她一丝丝好感也无,若无宠,她便觉得这僖妃当的便什么都不是了。
“公公说得可是真的?”
魏珠揣着手,背又弓了几分去:“奴才诓您作甚,奴才可是万岁爷跟前儿的奴才,若万岁爷真恼了您了,奴才又怎会自作主张留下劝您两句呢?”
“您只管安安心心的歇吧,万岁爷是什么人,岂能攥着这点儿事儿不放的,且不消得娘娘赔罪,过两日万岁爷自个儿便不在意了。”
僖妃点点头,这会子才心头稍安,不过今儿被闹的,也是真真被吓着了,再不敢贸贸然揣摩了万岁爷去,且想着叫人趁这两日好好打听打听万岁爷的喜好,下回再伺候可不能再犯了忌讳了。
眼前的魏公公便是个方便打听的人,僖妃只管给知秋一个眼神儿去,叫人好生送送魏公公,亦是打听些个。
“今儿多谢公公提点了,以后公公得闲常来吃茶。”
僖妃说罢,知秋便要给魏珠银子去,魏珠也不推脱,大大方方收了银票,朝僖妃告辞。
“那奴才便不耽搁娘娘歇息了,奴才告退。”
说罢,魏珠便跟着知秋出了永寿宫的大门。
知秋恭维了魏珠两句去,不好直接打听万岁爷的事儿,这便旁敲侧击问了几句去:“劳烦公公了,我们主子头回伺候便遇见这样的事儿,不仅是给万岁爷添了麻烦,更是给公公您添了麻烦了。”
“公公忙碌,我们怎好一而再再而三的耽误公公的时辰,还请公公再多言两句,也叫我们主子心中有底儿,好叫万岁爷也心头爽利,咱们都是做奴才的,主子开怀咱们的日子才好过不是。”
魏珠笑笑,也不多说,只面上做出些为难来。
“姑姑猛然叫咱家说了,咱家倒是一时没了头绪。”
僖妃给的银子是他刚刚说话的报酬,这会子知秋想再打听些个,自是得再给了银子去,想打听万岁爷的事儿哪有那么容易的。
且都是千年的狐狸了,知秋还不至于看不懂魏珠的意思,心中只大骂魏珠贪婪,面上却是一丝丝不敬也无,只管又给人一张银票去。
“还请公公好好想想,通融通融。”
银子一到位,魏珠自然是什么都想得起来了,将银票揣好了,笑笑一拍脑袋:“嗨!瞧咱家这记性,可算是想起来要说什么了。”
“其实万岁爷也不是那么不好伺候的主子,就是多顺着些万岁爷的意思便是了,万岁爷不开口,那便是喜静了,万岁爷若开口,便是想听点儿什么好的,万岁爷若躺了,那是一丝丝声儿也不能有、、、、、总归依着规矩断不会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