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方旭发了个微信后，大步离开了皇庭会所。
上车后，他翻开了手机，看着软件上的图标，眸色渐沉。
居然不在学校的图书馆。
正在车里等他的章特助见他这么快就出来了，刚想说话，瞥见他面色冷得像块冰，双眸暗得都快冒出黑火了。
他浑身打了个冷颤，下意识把车里的暖气温度打高了些。
“章特助，你暗恋过吗？”
老板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章特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跟了晏楼川好几年，他当然知道老板看着风流多情，其实私生活非常干净，从没有过女人。
“我没暗恋过谁，但谈过恋爱。”
他还谈了不止一场，大学里就谈了四五次恋爱了，只是因为各种原因都无疾而终了。
“那你觉得我现在向她表白，她会喜欢我吗？”
章特助手一抖，手机差点落下来。
他透过后视镜看着老板患得患失的神色，表情裂开了！
老板居然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他想了下，捡着好话说：“晏总，您这般优秀，姜小姐会喜欢你的。”
晏楼川一言不发，片刻，他发了微信过去：【和谁在一起？
】
过了好几分钟，姜禾浔才回复：【和同学。
】
晏楼川：【待会儿我过来接你。
】
姜禾浔：【不用了，我和同学一块儿回家就可以了，我们住得很近。
】
晏楼川面色阴沉，眸光阴翳。
她在学校几乎不和男生亲近，也很少和男生说话。
可今天大晚上的，她不仅和男生一起去图书馆，还要一起回家！
他扯了扯领带，莫名觉得烦躁。
良久，晏楼川说：“去燕京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