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綦听着这话失笑,“五弟,不得乱语。”
楚越哼了一声,看着主位之上的帝后道,“本来就是,这些闺阁女子当真是无趣,咱们出门行猎,她们却做起这样的猜赌来了,二哥,千万莫要将这些放在心上。”
楚綦面上始终是淡远的薄笑,“你放心,我都习惯了,不是一直如此吗?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楚越一听这话不由心疼,低声道,“父皇也真是偏心,年前二哥的差事办的那样好看,也不曾想过给二哥一些实差,像二哥这样念着百姓为民请命的皇子可没有几个……”
说着话,楚越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太子和三殿下等人,
楚綦面露几分失落,却又极快的掩饰了过去,于是就更显得落寞惹人心疼,“五弟万万不要说这样的话,如今父皇准我做些事已经十分不错了,你我的身份,都不是应该贪心的人。”
楚越性子本就粗莽豪烈,哪里能轻易被楚綦说服,一听楚綦这样说,只会格外的心疼楚綦。
“二哥何必如此?是,你我生母的地位的确都不高,这些年我们在旁的地方吃的苦头也就罢了,可是二哥你分明胸有沟壑,比那些人强的多,父皇却半点看不到你,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楚越一脸的痛心疾首,正是说到了楚綦的心坎之中,楚綦叹了口气,“五弟慎言,莫要给自己招来祸患。”
楚越摇了摇头,“二哥放心,我知道分寸。”
如此一说,二人方才暂时止了这话头,而最前面,太子已经拿到了那一柄玉如意彩头,众臣都在宫闱夸赞,太子拿着那玉如意一脸的傲气,他自然不会将那玉如意看在眼底,他看到的是所有人对他的推崇。
一旁三殿下不甘的看着太子的样子,一双眸子里全都是阴沉,而高座之上的贵妃面上的笑意也有几分僵硬,皇后则是唇角扬的高高的,整个人越发雍容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