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鸣人在蒙面少年躲闪不及的情况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强大的力量使得蒙面少年根本无法挣脱,空出来的那只手在帮助稳定着自己体内的查克拉平复下来,那强大的杀气,已经让在再不斩口中比卡卡西还要强的蒙面少年承受不住。
“嗬嗬嗬嗬。”妖狐化的鸣人握紧右拳,往后拉了一下,接着,直接用力的打在了蒙面少年的面具上。
碰的一声巨响,蒙面少年整个人被打飞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几圈,而,周围空中的那些冰针,也都无力的破碎开来,缓缓的消失在空气中。
“嗬嗬嗬嗬。”妖狐化鸣人原地嘶吼着,脚下用力蹬踏间,身形迅速的冲向了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的蒙面少年。
只是,蒙面少年的那个面具,在缓缓的破碎着。
啪嗒。
最终,整个面具都掉在了地上,而,蒙面少年的脸也暴露了出来,被鸣人看了个清楚。
“你是那时的···”右拳头还对准着之前的蒙面少年,鸣人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
“为什么停手了?”白目光平静的注视着鸣人,开口提醒道;“你最重要的同伴明明被我杀了,为什么不杀了我。”
“呃呃呃,可恶。”回头看着躺在新来怀里的身影,鸣人咬牙还是打了出去。
砰!!
白没有反抗的被打翻在地,或者说,已经是放弃反抗了吧。
“咳。”吐出一口血,白语气宁静的说道;“你刚才的那股气势哪去了,这点力量,可杀不了我啊,对你来说,他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
白看着鸣人那挣扎的脸色,擦拭掉嘴角的血,缓缓的站起来;“常有人犯这种错误,因同情而放过本该杀死的敌人,找借口放他们一条生路,这对我而言,根本不是什么慈悲。”
似乎是有很多话要说,白的嗓音非常的柔和,哪怕是十几米开外的波风新来都是很清晰的听清楚了其中所表达的意思。
“你知道吗,没有梦想,没有任何人需要你,只是苟延残喘活着的痛苦。”
“你,到底想说什么?”鸣人实在是听不懂白所想要说的是什么,别说是他了,波风新来也不了解。
“再不斩先生需要的是有用的忍者。”白的脸色看起来很悲伤的样子,看着鸣人,苦涩道;“你已经剥夺了我存在的理由。”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为那种家伙卖命呢。”鸣人咬牙切齿的看着白,不理解,不理解啊;“他可是一个拿坏人的钱财,替坏人消灾的家伙啊,你,就只有他一个最重要的人了吗?”
“很久很久以前,曾有过对我很重要的人。”白语气带着一丝的回忆说道;“他们就是我的父母。”
“我出生于水之国的一个白雪皑皑的小村庄,虽然只靠几亩地的收成,过着贫困的生活,但是我的父母仍然很满足,也很幸福,他们真是非常温柔的父母,可是。”到此,话风一转,刚刚还有些幸福的语气,却是转瞬间就变了,悲伤,后悔,或者是,害怕;“就在我懂事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一件事?”波风新来抱着没有了意识的佐助走了过去,追问道,说实话,在看到这个把佐助杀了的是那个到现在都不知道是男还是女的人,波风新来的内心是混乱的。
之前见面所说的那些话,哪怕是现在,都还是是历历在目,不曾忘记,波风新来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温柔的人,会跟那个再不斩在一起,还为他卖命,不光是鸣人,他也是同样的不理解啊。
白看了波风新来一眼,视线短暂的在做贼的身上停顿了下,然后转开;“我的血统。”
“血统?什么血统?”波风新来抱着佐助,站在鸣人的身边,凝视着白,轻声问道。
如果可能的话,波风新来真的不想杀掉这个人,可是,只要一想到佐助是被他杀的,波风新来就忍不住,忍不住想要把他碎尸万段,可是,不行啊,下不去手啊。
要知道,要了解,那个理由,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这个人会变成这样,会单单的为再不斩那种家伙卖命呢,实在是,太费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