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二少正在借酒消愁、寻欢作乐,面孔醉地红熏,他看着同样买醉的江丞,暗暗冷笑。
“这个男人,之前和左寂菱装作一副好兄弟的模样,为了他兄弟不给任何男的接近盛娇阳。
实际上还不是在背地里挖墙脚,把他们两个弄分手以后自己捷足先登。”
他和旁边的男人低声耳语了几句。
服务生往酒里倒入一包白色的粉末,很快,这杯倒入白色粉末的酒,出现在了江丞面前桌上。
...
这场手术持续了很久很久。
第二天,韩小少的睫毛颤了颤,紧接着睁开双眼。光线冲进眼睑,他伸出手去挡光,目光有些茫然。
“别动。”霍去词按住他的手,就那么望着他,目光冷沉。
韩小少怔了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自己手腕上包扎着的伤口,他僵住。
昨天那种冰冷又绝望的感觉,再次从心底涌上他的四肢百骸。
她被江丞拉着,抽离了他的世界。她一步步距离自己远去的背影,依然历历在目。
他的睫毛颤了颤。
那个时候,他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窒息压抑到喘不过气来的难过。
韩父早在儿子醒来的瞬间,就激动地跑了过去。
霍去词放开手。
落下一句:“我都还没有自杀,你自杀什么。”
韩小少身体颤了颤,垂着眼,没有说什么,漂亮的面孔依然苍白柔弱。
“在那么多种选择里面,你选择了最愚蠢的一种啊,韩书祺。”
“别说了...别说了...”他痛苦地纠缠着自己的头发。
韩父完全怔住,他看向霍去词。
昨晚他一直没说,但是到了现在,联想到那天订婚宴上儿子儿子的反应,他一个隐约的猜想得到了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