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好久没见山君了。”于菲锦都主动聊起。 “别说你好久没见,我也好久没见这小子了。他出国了,不间断的玩了三个地方,这个暑假都没怎么在家待。” 崔正俊:“山君的童年生活,真不是一般小孩能比的。” 小山君其实是跑了四个地方。 他还去啾妈的洛国了,只是出发的突然,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家哪儿就在飞机上了。 一觉睡醒就下飞机了。 旭王子迎接他们时,提前把自己丑丑的小狗给关起来,省的遭某些人们的宝贝嫌弃。 洛瑾一回国,就把自己打扮的老了十岁的样子,身上穿金戴银脸上画着浓妆,古小寒飞机上都嫌弃了半路。 “坨宝贝,你说啾妈这样真的不好看嘛?” 小山君坐在舅舅腿上,他小眼神看了眼舅舅,又望着真不好看的啾妈,小孩子果断的钻舅舅怀里,“啾妈,坨坨睡啦,晚安哟。” 古小寒看着洛瑾,看一眼丑一眼。 但是这次古小寒竟没有说让洛瑾把妆卸了。 “先去我的寝殿吧,父王正在接待大臣,摩罗大臣和他的儿子也在。” 洛瑾对兄长翻了个白眼,“你的寝殿到处都是眼线,去你那里聊的什么不到半个小时就传遍了。坨坨走,跟啾妈去啾妈的寝殿。” 小山君拉着啾妈的手就要走,走了两步,小山君停下,又转身拉着舅舅的手,“舅舅,你也得跟坨坨和啾妈走。” 古小寒看着洛旭,两人无声,却早已暗中交锋。 洛旭看着前边人家三人跟三口之家似的,他一国王子后边跟着。 到了瑾公主的寝殿,她的军士四周守着,小山君进入四处观看,都说他小时候还在啾妈的床上睡过,小山君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啾妈,坨坨来过这里呀?” “当然来过,你忘了,啾妈还把你抢走了呢。” 小山君看着四周金碧辉煌,在脑海中找自己当年来过的记忆。 那三个人坐在一起,开始聊他们的话了。 小山君也跟着过去好奇了。 有趣的话,回家再给他家哪儿讲 下午,小山君跟着舅舅啾妈去了大殿,见了几个穿着稀奇古怪的人。 小山君对王位上的男人没啥怕不怕的感觉,他就是看着那些带着帽子的人很奇怪,“你们穿这么厚,热不热呀?” 洛王在高位上坐着,他望着下边多出来的一个小娃子,眉头早已紧皱,这是什么地方,怎容一个无知小孩儿闯入! “这是谁家的小孩儿?” 古小寒刚迈出一步,洛瑾就抢先一步,“我家的小孩儿。” 此言一出,瞬间四周的视线齐刷刷的都望着瑾公主殿下,只见她冷着一张小脸,“父王有话就直说吧。” 只有小山君歪歪头,一点也不震惊,“啾妈,你说错了哟,山君是御御和哪儿的小孩儿,是舅舅和啾妈的小坨坨。” 这时,古小寒站出来,他对洛王做了个礼势,“洛王陛下,这个小孩是我的外甥。” 什么时候他儿子谋士的外甥可以公然出现在他的王国大殿上了!当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正当洛王要怒时,一旁的洛旭赶紧附身在洛王耳边,低语了两句。 接着,洛王的脸色由怒瞬间转变为惊讶,他也忽然想起东国那些划分很细致的亲戚关系,“原来是江总的儿子。” 还不等古小寒承认呢,某不认生的崽崽开口,“爷爷,你也认识我老爸呀?我就是江总和哪儿的宝贝儿子,我爸妈可宝贝我了。” 小山君毫不谦虚的表达自己是爸爸妈妈的宝贝。 国外一些国家,外甥和侄子是用统一的词汇来表达的,因此当古小寒说出外甥时,洛王是忽略了那个男人。 既然都把小山君父亲的身份搬出来了,洛王想把这小孩赶走,又怕得罪了那个男人。 当然,他一国之王是不怕那个男人的,只是他畏的是那个男人背后错综的势力…… 小山君还听到了他颜爹的名字,不过,小山君也没当堂就说那是他干爹。 有人还在探究颜先生的去处,小山君才不说自己刚从颜爹那里玩完回来。 等谈话结束,出门,古小寒赶紧抱起他的小肉坨坨,“站久了,膝盖疼吗?” 小山君摇头,小嘴打了个哈欠,“舅舅,坨坨膝盖不疼,就是困了。” 他小手搂着舅舅的脖子,爬上去睡觉。 傍晚三人又坐在一起, 这次谈话的内容,小山君已经睡着了,他没有听到。 等小山君睡醒时,他又在啾妈的私人飞机上。 他想和爸爸妈妈开视频都没有机会。 在外旅游了二十天,小山君终于想爸爸妈妈了。 晚上吃饭也没什么胃口,自己趴在沙发上,也不和舅舅玩跳棋游戏,也不睡觉,小手指在皮椅上扣呀扣。 古小寒坐过去,“坨儿,和舅舅说说,咋蔫儿了?” 小山君小手捧着脸颊,“和舅舅说说呗,坨子和舅舅关系最好,有什么话都会对舅舅说的对吗?” “舅舅,坨坨想哪儿和爸爸了。” 小山君开口了。 古小暖在家已经第七次给儿子视频,第十二次给弟弟打电话,都无人接通。 甚至,洛瑾那边也没有消息回复。 还是她找的江苏,看了眼她小逆子的位置,才知道这小子又去洛国了。 “这小逆子张翅膀呢,整天飞来飞去的。”古小暖好几次没联系上儿子,她心率都飙升上去了,就怕遇到点好歹。 有了儿子去向,江尘御心里悬着的大石头也落下。 “小暖,你最近能空出来几天假期吗?” 古小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她懂丈夫话中何意了,“能!” 江总想着在外撒欢撒的都野了,家也不回家的宝贝儿子,他是真不想家了,还得让他们出国去抓他。 古小暖说时迟那时快,深更半夜和包律联系,“喂,包律,我要请假。” “请假?好好好,可以可以,没问题,几天?你说。” “三天。” “三天不够,五天吧,最少五天。” 暖:“你也不怕我不去,你律所瘫痪。” “五天太短啊,那就七天。” 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