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摇头,“这我还真没有过,是他舅国外给他买的。等他放学出来,给你们牌子。” 不一会儿,学校放学了。 孩子都缕缕续续的排队外出,江尘御也走到妻子身边,“臭小子还没出来?” 刚才江尘御临下车时,接了个电话,于是让妻子先过去等,他在车中接电话。 聊完电话,刚好放学铃声响起。 他走到妻子身边。“刚才在聊什么?” 一旁的夫人打了声招呼,“江总好。” 江尘御微微点头,他抬手自然的搂住妻子的肩膀。 古小暖说:“同学家长问我,咱宝贝蛋的电话手表什么牌子。他舅给他的好东西,总是让他走在儿童前列,让同龄人羡慕。”打小他玩儿的就和人家不一样。 正聊着他呢,小山君跑出来了,“爸爸妈妈” 他不知道干啥了,出了一声汗,头发都湿漉漉的,给他的水都喝光了,小肩膀背着小包伴随着他的奔跑,包左右摆动。 快到跟前,他一跳,稳稳落入爸爸的怀中,被父亲高高抱起。 “小少爷真活泼可。”一旁人贵夫人又开口,提醒自己的存在感。 古暖暖这时也想起来答应人家的,于是她拉着小家伙的手腕,让人家拍了个照。 “哪儿,这是干撒呀”小家伙可的问。 古暖暖:“你手表好。” “手表是我啾啾买的,宝可喜欢了,还喜欢啾啾。”小家伙回答。 拍过照片,道谢后,江尘御抱着儿子上车回家。 一家三口走后,后方的儿媳妇才开口问婆婆,“妈,你刚才怎么不加江太太的联系方式啊,你不是说这些都是资源吗?” 夫人开口,“在这个圈子里,你有听说过江太太的任何消息吗?这么多家长在等孩子,你见过谁敢贸然的上前要联系方式?” 女人摇头,确实不知道她是那一团体的,也不知道她的性格,更没听过谁有她的联系方式。 贵夫人着校门口,说道:“有些人能加,有些人不能加。能加的是需要女人出来活动,给公司带来收益。而江太太不需要出来活动市场,也不需要拉拢关系,江总不希望商场的浊气被他妻子染上。”年长的人,的也透彻。 女人又疑惑了,“妈,那我们明明知道江家小少爷用的是电话手表,为什么还非要来问一下?” 其实,孩子在家说时,提到手腕上带的,做父母的都知道那是电话手表了,但婆婆坚持第二天来学校问江家那位太太,以此为借口和她搭话。 搭话了,却又不留下联系方式,让她疑惑。 夫人:“你以为我真的是问电话手表?最重要的是第一句‘我家是做精缘酒业的’!” 江家车上,小山君吃着零食和舅舅打电话。 “啾啾,又有人喜欢你给坨坨买的‘手机’。” 他小嘴张开,“哪儿,宝再吃一口。” 古暖暖给他小嘴里喂了一口小熊饼干,又拿着自己的水杯喂他小嘴喝水。 把小少爷伺候的美美的。 快到家,小山君想到自己的糗事,“爸爸妈妈,你们告诉别人,宝裤子湿了嘛?” 古暖暖搂着儿子,语气温柔,抱着儿子给他足够的和安全感。“没有。这是山君的私事,爸爸妈妈对外说的话需要征求你的意见。那你想让爸爸妈妈告诉爷爷和伯伯母母吗?” 小山君可的摇头。 古暖暖:“那爸爸妈妈谁都不说,守住我家小老虎的秘密。” 回到家中,小山君包一扔,“龙哥哥回来了。” “哥哥” 也不知道小青龙的声音从哪儿出来的,反正客厅能听到小龙宝的声音,却不到孩子的人。 江尘御弯腰,捡起儿子扔地上的包,放在了置物架上。 小山君适应能力强,江尘御都发现了。 他去上幼儿园,也就第一天不适应,但是坚强的没有哭,第二天就好很多,现在每天早上起床,天天在后排和妻子玩儿。 “妈妈,今天先送你。”小山君说,“最后再送宝。” 每天早上的流程是先送儿子上学,再送妻子,今天小山君突然有自己的想法了。 古暖暖问:“为什么?” “那为什么要先送宝?” 古小暖:“……” 后来母子俩谁也没说过谁,“这样吧,剪刀石头布,谁赢了听谁的。” 小山君小眼眸转了转,想起上次自己被坑的事儿,“爸爸说要合同。” 古小暖揉了下儿子的脑瓜,“要啥合同,咱有你爸当证人就行。三局两胜,好不好?” 小家伙又仗着人小可以夹缝,他再次夹在前排两座中间,扭头开车的父亲,“爸爸,你公平吗?” 江总:“……”堂堂商界帝王,竟被一个三岁多的小崽子给质疑,还是自己亲儿子。 小家伙被后排的老妈揪回去,“你爸肯定公平,咱俩都是他宝贝,你说他偏向谁。玩不玩?” “宝玩。” 于是,江总在等红绿灯,后排娘俩在猜拳。 车上都是她俩的声音,江尘御即使不说话,但一点都不孤单。 “哈哈,哪儿输啦。”小家伙大笑。 “臭小子,三局两胜,还有两次呢,再来。” 到了一个分岔路口,江尘御将车停在路边,扭头着后排母子在比赛,“谁赢了?” 小山君着自己的小拳头,皱着小脸,不可思议,宝咋又输了呢? “老公,是我赢了。”古小暖可神气了。 江尘御问儿子,“愿赌服输吗?” 小山君点头,着母亲,叫嚣,“妈妈,宝明天就赢你了。” “明天你自己去学校吧,我在家过周末了。” 小山君即将迎来人生中第一个周末。 江家都计划好,周末要去哪里游山玩水了。 宁儿也周末了,“喂,小苏哥哥,我想回家阿,我想他了。” 江苏又要去送,宁儿:“你忙嘛,我自己回家两天就过来了,你到时候去车站接我。” 江苏接送习惯了,总觉得丫丫一个人回家,像是受委屈回娘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