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妥了？”她好奇地问道。
轩辕天溟点点头，“等他回去让他爹在归降书上盖好宝印，我们就能拿着动身回京城了。”
“归降书？”凤清扬眨眨眼睛，“上面都是什么内容？”
轩辕天溟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真的？”听到他的话，凤清扬忍不住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他们居然同意？”
“没有他们选择的余地。”轩辕天溟冷哼一声，“大不了我让李威得逞，打进他们的皇宫，让他们彻底成为亡国奴。”
他这话说得凤清扬直冒星星眼，忍不住踮起脚在他下巴上用力亲了一口，“我家王爷最霸气了！”
轩辕天溟微微眯起眼睛，表示十分受用。
他们这会儿还沉浸在解决了一个大麻烦的喜悦里，却不知道回到京城之后，等待着他们的却是因此而掀起的狂风暴雨。
三天后，轩辕天溟和凤清扬离开了西塞城。
他们出城的时候，几乎全城的百姓都赶来送行，感谢夜王帮他们恢复了安定的生活，还给他们换了一位年轻有为的知府，让他们的日子比以前更加有盼头。
“这么多人都来送我们啊？”凤清扬坐在马车里，撩着窗帘往外面看，“他们都是奔着你来的吧？你要不要出去跟他们说几句？”
轩辕天溟似乎对外面的盛况没什么兴趣，靠在车壁上慵懒地摇摇头，“不用。”
“真的不去吗？”放下手中的车窗帘，凤清扬重新坐回到他身边，“我们这次一走，以后应该就没有什么机会回来了吧？”
“嗯。”轩辕天溟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回答的是哪个问题。
见他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凤清扬干脆也不再继续说下去了，从旁边的柜子里抽出一本医术，靠在他身上慢慢地翻看着。
马车缓缓地驶出西塞城，外面喧闹的声音也慢慢消失了，凤清扬看了一会儿书便觉得困意渐浓，干脆窝进轩辕天溟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轩辕天溟拿过旁边的披风给她盖在身上，又让墨连进来添了点儿炭火。
“王爷。”墨连添完炭正准备出去，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了下来，“管家说那件事已经成了，问后面还要不要再做什么？”
知道他说的是程烟汐的事，轩辕天溟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用，只要她以后不再纠缠不清，这件事就让它彻底过去吧。”
“是！”墨连答应着，撩开车帘钻了出去。
就在轩辕天溟也准备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的时候，凤清扬的声音却从他怀里闷闷地响了起来：“你这么心软，难道还指望她对你感恩戴德吗？”
“娘子没睡着？”轩辕天溟低头看了她一眼，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我不用她感恩戴德，只要她不再纠缠我就行了。”
凤清扬轻哼一声，从他怀里抬起头，“相信我，这件事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