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特·默多克此时说道:“这道题有些奇怪,b选项不该属于c或者d吗?为什么要单独列出来?” “要么,b就是答桉,要么是诱饵!”托尼·史塔克摩擦着下巴,沉吟道:“反正我觉得c和d两个选项都排除掉。” 马特·默多克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觉得答桉是a!” “为什么,那个家伙不是已经死了吗?”瑟西不解的看向他。“正因为这个,我才觉得a嫌疑大。” 马特·默多克说道:“或许这家伙比较幸运的活了下来呢?” “你觉得呢,弗兰克?”托尼·史塔克把问题抛给惩罚者。 惩罚者皱眉思索了一番,“我不确定,但我想选b,比利·罗素……他能活下来的可能性或许有,但很低,而且,我也会……彻底干掉他!” 作为双手沾满了鲜血,杀人如麻的惩罚者,弗兰克·卡塞尔当然不怕死。 但如果要他来选一个死法,他希望自己是死在官方、警察或者类似夜魔侠这样的好人手里,而不是比利·罗素这种混蛋人渣的手中。 问答游戏并未给他们太多思考的时间,很快答题倒计时就开始了。 玩家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急着拍下按钮,按照老规矩卡最后一秒。 这次抢答权落到了弗兰克·卡塞尔手中,他没有犹豫,按照自己内心的想法选择了b,钢铁侠、夜魔侠也都做出了相同的选择,唯有瑟西选了a。 很快,正确答桉公布:“玩家弗兰克·卡塞尔抢答错误,扣除4点积分,玩家托尼·史塔克、玩家马特·默多克均答题错误,分别扣除1点积分; 恭喜玩家瑟西答题正确,获得1点积分!” 这个结果有些出乎惩罚者的意料之外,他满脸沉思之色,“这个混蛋还活下来了……该死,我应该直接一枪崩了他!” 弗兰克反应很快,马上就意识到未来的自己玩出纰漏了。 马特·默多克皱眉道:“说实话,在看到你把他给扔到粉碎机里的时候,真的很让人感到不适,手段真的有点过于残忍了。” 托尼·史塔克沉声道:“最关键的是,你还没能杀死他,我敢说,后面一系列的故事应该都源于这个失误。” 在这个问题上,钢铁侠是有深刻体验的,有关他的未来视频中,就是因为他几十年前的一句话,导致后面家被人拆了。 事后反思一下,如果当初管住嘴巴不乱放嘴炮的话……额,那还是托尼·史塔克吗? 所以没辙。 玩家们议论了两句后,光幕视频中也开始播放后续的未来视频。 镜头中,比利·罗素在玻璃粉碎机里不断发出哀嚎,但赶来的fbi救了他一条狗命,虽然这个自恋的家伙已经彻底面目全非,但终究是活了下来,也能预见到,后面肯定会有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紧跟着,镜头切到了葬礼墓地里,当探员保尔·布迪安斯基宽慰死者家属,并且向其保证,自己一定会抓住杀人凶手惩罚者的时候。 他们并不知道,惩罚者弗兰克·卡塞尔其实也在墓地里。 弗兰克一直都在暗处观察着葬礼,他的脸上充满了悔恨以及悲痛,这块墓地是他彻头彻尾的伤心地,因为他的妻子、儿女,也都被埋葬在这片土地之下! 这位惩罚者的过去与前面那位又有所不同。 曾经,弗兰克·卡塞尔也作为一个卧底探员,潜伏在一个大型犯罪集团内部,为侦破犯罪立下了汗马功劳。 可后来身份还是被识破,黑恶势力的报复血腥又残酷,他的妻子、儿女全都遭到了屠杀,全家唯独弗兰克·卡塞尔独自活了下来。 现在,他又亲眼看到了另一场悲剧的上演,更让人遗憾且痛苦的是,这场悲剧还是他一手导致的。 看到光幕视频中,弗兰克·卡塞尔跪伏在墓碑前痛苦万分的模样,光幕视频外,瑟西感慨道:“命运真是不公,让悲剧不断重演。” 马特·默多克扭头打量着弗兰克·卡塞尔,叹气道:“我们都能理解,你是真心为他的死而感到遗憾,怪不得会因此退休……” 托尼·史塔克听到这话做了个手势,提醒道:“等会儿,我记得前面题目中只是提到这家伙想退休,可没说他一定会退休。 马特,注意点,这可能是问答游戏的陷阱,别中招了。” “好的,谢谢提醒。”马特·默多克点点头。 弗兰克·卡塞尔此时眉头紧皱:“所以,我才想离开这儿,或许就能避免悲剧发生了。” “弗兰克,我之前劝过马特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重要,好像缺了他,城市就要毁灭,地球也要停摆似的。当然,你们应该都知道,我这不是故意嘲讽。” 托尼·史塔克耸耸肩膀:“我只希望你们能多信任一些其他人,比如警察、fbi什么的,我承认,在一些时候,他们或许都是一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但不总是如此,对吧?” 弗兰克·卡塞尔沉默不语,也不知道此时在想些什么。 而在未来视频中,侥幸活下来的比利·罗素跑去整容了。 这家伙非常的自恋,以前就觉得自己是个大帅哥,只要看到有反光的东西都得当镜子照一照,这次栽在惩罚者手里,虽说捡回了一条命,但却被毁了容! 整容医生面对他如今这副尊荣,估计也挺头疼,无从下手啊! 不过在威逼利诱之下,他还是动了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比利·罗素拼了一张脸出来。 为了表示自己的辛苦,医生还特地强调,为了拼你的脸,我连马皮都给找出来了,真不容易! 然后一掀开脸上的绷带,比利·罗素带来的小弟当场忍不住差点吐了,这自己看了眼镜子,倒是颇为冷静,让小弟出去,自己要和医生单独聊聊。 打发走了小弟后,比利的脸也暴露在镜头中,他现在的模样用丑陋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和概括了,十分的抽象,正如一块‘拼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