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春一看他竟然不承认,再加上自己又惹上了一个官司,干脆撕破脸皮,大声反驳道:“你胡说!明明就是你给了我们兄弟俩二百两银子,说是让我们找个死人冤枉春江酒楼吃死人了!”
“你口口声声说你们悦来酒楼如何善良,我呸!老子是什么人,什么脏的臭的没见过,你们何家脏得很!”
“我可是听你们家小二说得清清楚楚的,你们早就看不顺眼春江酒楼抢走了所有的客人,但是人家的小二和大厨都硬气得很,不肯卖酒菜方子给你们。”
“你们软的不行就想来硬的,想着诬陷人家害死人!最后把春江酒楼搞得身败名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以前就是这么搞垮福源酒楼等一些县里从前的大酒楼的!”
“现在又想故技重施,把春江酒楼也搞垮了,你们悦来酒楼就好继续坐稳灵县最大酒楼的位子!”
“我张小春也不是傻子,你们何家家大业大,我只是一个地痞流氓,自然得留个后手,我早就把你们给我们的银子收好了,就在秦福爹娘家。”
“还有,何掌柜,你以为我为什么当时非要看上你的玉佩,还不是为了留下证据!”
张小春得意地看着何元铁青的脸,慢悠悠地朝叶锦程鞠了一躬,恭敬道:“大人,那个玉佩如今就藏在我家厨房的灶台里,你可以派人寻去。”
叶锦程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脸上隐含怒气的何元,朝陆钦摆了摆手。
陆钦立马带着人搜查去了。
几盏茶过后,陆钦带着人回来了。
“何元,你还有何话可说!”一接过陆钦递过来的银票和底下刻着“元”字的玉佩,叶锦程怒气立马涌上喉咙,气狠狠地盯着底下的何元。
何元早就脸色一片灰败,瘫倒在地上低头不语。
一看他这样,叶锦程哪里还不明白这就是何元的玉佩,撇了撇嘴,大喊道:“来人,何元勾结张小春,秦福与何氏陷害春江酒楼一罪名落实!”
“罪犯何元违反大盛律例,重打三十大板,判刑狱两年。”
“悦来酒楼恶性残害对手,即日起关门整顿,封闭酒楼!并责令悦来酒楼赔偿春江酒楼一百两银子,作为损失费用!”
“罪犯张小春,何氏,涉及方大升一凶案,刑罚暂缓,先押入牢狱,日后再审!”
“罪犯秦福涉及谋害春江酒楼一案,但基于尔为从犯,重打二十大板,判刑狱一年!”
“春江酒楼东家江氏,经过查实,酒楼饭菜并未有问题,无罪释放!”
“好!县令大人英明!”
“判得好!县令大人明察秋毫!”
“好!县令大人威武!”
县衙门口处顿时传来一大片的赞扬拍掌声。
“多谢县令大人,县令大人明察秋毫。”江禾曦顺势朝叶锦程福了福身子,感激不已。
叶锦程摆了摆手,摸着胡子笑了笑。
陆钦抱拳应下,朝底下的官差摆了摆手,就要把他们全部押进大牢。
何元却躲开了官差的擒拿,大喊道:“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姐夫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见我姐夫,姐夫!”
“你给我闭嘴!”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众人好奇地往后一看,只见一个高大的紫衣中年男子不怒自威地大步流星走了过来。
一看到何银宝进来了,何元眼底闪过一丝希冀,但一接收到何银宝暗地里狠厉的视线,立马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地,脸上一片惨白。
“县令大人安好,小人何银宝这厢有礼了。”何银宝一进来就朝叶锦程跪下问安了,语气十分恭敬。
叶锦程抬了抬手,示意他起来,戏谑道:“今儿什么风把何老板给请来了?”
“县令大人这是折煞我也,我们悦来酒楼竟然被底下的狗奴才给玷污了,小人作为东家,可不得过来看看。”何银宝歉意一笑,倒是一副极为痛惜的模样。
一看到这传闻中的何银宝演技如此好,江禾曦淡淡一笑,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这何元一直仗着小人宠爱他的姐姐何姨娘,在外头借着我的名头作威作福惯了,小人一直忙着经营生意,竟然始终没发现这个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