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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出所料,等他们村里人七嘴八舌说完,节目组和屏幕前的观众就知道了,这不过是这夫妻两人的日常。
他们两个极度重男轻女,而小女孩被打那也不是一次两次。
邻居们出于道德上的不忍帮过这个小女孩,有时候是过来劝阻,有时候帮着偷藏,甚至联系过妇联和警察,但用处不大。
除非这小姑娘能离开这个家,否则这种情况外人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造孽哦,那么乖一个女娃娃,腿差点给打折了。我就说嘛,对自己的娃娃,咋就能狠得下这个手?肯定不是亲的。”
村里人指指点点:“我就晓得他们有问题,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女娃娃就能当长工使唤哦?太可怜咯。”
“可不是,他们哪儿能生下那么漂亮的女娃娃?以前我们都叫他们糊弄住了。”
听着村里的议论声,陶然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神色郁郁。倒是安以农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无声安慰。
这会儿摄像机也没对着他们,而是对着村里人。
网络综艺变法治在线,此刻直播间的画风应该挺清奇的。
因为这个插曲,节目组众人的状态都不太好,不过网络上的观众已经看爽了,直播间全是各种‘我有一个朋友,他/她……’的讨论,内容基本全是家暴和虐待儿童,间或夹杂几个分享嘉宾截图的。
总导演看着这个奇特的直播间,突然想上网算算综艺的运势。
“陶然,我是你的粉丝啊,加油!”看戏的本地人中居然还混了几个陶然的粉丝,一手挥舞手机,一手做‘助力’样,完了兜里还摸出一把瓜子。
好家伙,这是真吃瓜看戏的围观群众。
“很受欢迎啊。”安以农笑,缓解着现场情况带来的紧张情绪。
陶然摇摇头。
“柯以农,看这里!”又一个声音冒出来。
安以农愕然,倒是陶然笑起来:“你也很受欢迎。”
这会儿负责人正和村长说话,摄影师拿着摄像机对准了村长,把这帮子人激动得啊,一个个都拿出手机下那个视频直播网站,想看看自己在哪儿。这小村庄可是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我先带这孩子上车,等警察来了我们再出来。”安以农带着女孩上车,小女孩这会儿就相信他,拉着他的衣服不放。
上车,关上门,待在相对封闭的小空间里,暂时把外面一切隔离,小女孩的情绪被安抚了。
“叔叔。”她小声唤安以农。
“怎么了?”安以农努力用温和的语调回应她。
“他还会打我。”小女孩抱着自己的膝盖,用了一个肯定句。
她年纪小,接触到的东西也少,根本不知道如何反抗。光是保护自己少挨打就竭尽全力了。跑出去求人她也不是没试过,回来打得更厉害。
“不会。”安以农却肯定地说。
如果找不到她的亲生父母,那就试试看换一个监护人,找最好的律师,总有办法的。
女孩犹豫了会儿,她小声问:“如果我是他们的孩子,怎么办呢?”
安以农想说要相信科学,这孩子绝不可能是那两夫妻的产物。但如今这小女孩需要别人安她的心,说的就是最坏的结果,他要解决的也是最坏的结果。
“你家里有个弟弟?”他想起这个信息,“挺得宠?”
女孩点点头:“有。”
她将家里的情况简单说明,就是究极版的重男轻女家庭,弟弟已经从根子上给他们养坏了,小小年纪就知道欺负姐姐使唤姐姐,让姐姐当牛做马。
安以农将自己代入:“万一,我说万一,你父母还是这种人,你不要和他们起直接冲突,因为你打不过的。可以曲线救国,挟天子以令诸侯你知道么?”
小女孩傻傻看他,不知道是没听过还是不懂。
安以农想了想,用了最简单的例子:“举个例子,他们打你,你就揍你弟弟。他们给你开一个瓢,你就给你弟弟开一个瓢。未来他们要是不让你上学,你就让你弟弟也上不了学。”玉石俱焚,鱼死网破。
说到这里,他又强调:“不过这个方法需要付出极大代价,你可能会被揍得更狠。所以,瞧好了机会用。”
伤人一千自损八百,慎用。
“……好。”小女孩一下懂了:往死里揍弟弟,对吧?
女孩着魔地想着揍弟弟,紧绷的神经都松下来。
唯一听到他们对话的系统表情呆滞:宿主说这话的样子太真诚了,似乎打心眼里觉得这是正确选项。但哪一个善意的路人会教被家暴的孩子去家暴另一个孩子?虽然那个孩子并不算无辜。
并没有很久,警车就到了,两个穿制服的警察从车上下来,他们一看到那个矮小男人就竖起眉毛:“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