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蓝色，在阳光下却隐隐泛着光泽，大气沉稳，又不老气。
方晨眼光一亮：“这件，阿姨也能做吗？”
“能，店里的衣裳都是我们自己做的。”
“这件我妈穿肯定合适！余阿姨，我妈身型胖瘦跟您差不多，比您高上五公分，您看能不能也做一件？”
“可以啊……”余萍恍恍惚惚的。
方晨一点头：“多久能拿到？”
“两周。”
“两周，时间有点长了，不过阿姨……”方晨的目光看向余萍，眼睛里亮闪闪的：“我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噗……
全程围观的楚榆幸亏没有喝水，不然现在肯定喷方晨一脸。
这句话在后世的意思可不这么纯洁，不过看方晨的表情……呃，算了，她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吧。
“什么想法？”余萍自从方晨进门就被对方一连串的问题问懵了，听到他的话，下意识反问。
楚榆却隐隐约约已经猜到了。
“阿姨，您有没有想过把服装产业做大？”
“做大？我这店就挺大的……”
“哎呀余阿姨！不是这个大，我的意思是，您现在的定制店只在单阳街，只在京都有生意，您有没有想过把衣裳卖到其他地方？比如整个省、再比如全国、或者，全世界？”
余萍：“……”
余萍求救的目光看向楚榆，楚榆笑了笑却没说话，定制店的事需要余萍自己去做决定。
见闺女不说话，方晨还盯着自己，目光激动的不行，余萍从来没想过做什么大生意，哪怕是店里生意最好的时候，她想的也就是一天能多赚几百块钱。
可是现在方晨说把衣裳卖到全国、甚至、全世界？
真真把余萍吓到了！
她摇着头：“那不行……要是卖到全国，店里也做不过来啊……”
“不要您亲自做，您就负责打版……就是负责样式，把第一件成品做出来，咱们产线批量生产。”方晨解释着。
产线？
余萍愣了愣：“你是说服装厂？”这个她倒是知道。
“对！咱们做服装厂，然后把衣裳卖往全国各地。”
“那不行，做的多了，不能保证质量。”余萍摇头。
“可以有品控把关啊！哎呀这些阿姨您不用担心，我负责，肯定保证从咱们这边出去的每件衣裳都是保质保量的，您就说，想不想把自己做的衣裳让全国各地的人都穿上？”
这都不用问……
余萍当然想！
可她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方晨描绘的前景太美好了，但是做生意怎么可能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