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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问，就是故意的。
谁知小林老师扫了楚榆一眼，眼角眉梢都笑开了花，声音带着掩不住的喜悦：“您说楚榆同学啊？她是今年妥妥的丰省状元！”
啥？
赵晓灵她妈脸上的笑猛地凝固了，瞪着眼看小林老师。
小林老师根本没看她，直接往楚榆身边走，一边走一边说：“楚榆同学估分很高，今年的省状元肯定跑不了了！”
估分高？能高到多少？
赵晓灵她妈一下抓住赵晓灵的手，“晓灵，你那个同学成绩很好？”
赵晓灵：“……”赵晓灵僵着脸点头。
赵晓灵她妈深吸一口气，心头因为赵晓灵估分的喜悦转瞬便淡了。楚榆抢了她看中的房子，没想到学习还比她闺女好……
凡事就怕比，如果没有比赵晓灵优秀的楚榆，赵晓灵她妈肯定兴高采烈。可偏偏，出了个楚榆。
赵晓灵她妈消停下来，这时候也注意到旁边人有在悄悄说楚榆的。
估分七百……
她嘴角撇了撇，心里嘟囔着肯定是往高了估的……又听那学生说以前楚榆的成绩都要保密，心里头却想着，就算成绩好，也不至于这么特立独行。
反正一个字，酸。
楚榆那边，江主任问她想报什么学校。
“华清吧。”她答应了齐胜封要报考华清大学。
“就一个？”江主任有些不放心：“志愿有三个呢，第一个填华清，后头两个也别空着。”万一……万一滑档了呢。
江主任没把最后一句说出来，不过他是为了楚榆好。
楚榆想想：“那就再填个京北大学，其他的就不填了。”
“也行，”填两个总比一个保险，江主任自作主张拿出钢笔帮楚榆把志愿表填写了。
笔尖落在表格上，江主任没来由的有些紧张，华清大学、京北大学啊……这样的志愿表是他亲手写的，以后只要想想，那都是荣耀的事情。
江主任一笔一笔，写的很慢很认真。
抻着耳朵偷听的家长们都是又羡慕又嫉妒，听听人家的志愿，华清、京北……再看看自家孩子的。
心理落差不用说了。
跟楚榆一样自己填志愿的还有董承西，本来董建平是要来的，但是昨天的事情发生，董建平不愿来了。
来了就要见到楚榆，他觉得自己丢不起那个人。
不过董承西的志愿他倒是都给选好了，华清、京北肯定是第一选择，但也要董承西考得上啊！董建平让董承西填的京都邮电、京师大、还有京医学院……
都是京都的，他以后也好走关系回去。
“专业呢？”江主任看着楚榆选专业。
楚榆眼睛都没眨，勾了两个学校，都是工程专业。
至于服从调剂那一栏，楚榆直接勾了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