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
亏她说的出口！
若是她真的离开他，他的人生，怎么可能还有所谓的快乐？
“……”夜锦汐。
她都如此为他好了，他竟还如此说她！
过分！
“你这算是打着为本王好的旗帜，发挥着你自己的想象力吧？”风祇依旧黑着脸。
“……”夜锦汐眨了眨眼。
好像……
是有那么一丁点！
“如果有朝一日，本王先你一步离开，你会选择重新再嫁人吗？”风祇深邃的眸，紧紧的盯着她，不给她任何闪躲的机会。
夜锦汐眸光微转，未正面回答他所问：“男子与女子不一样！”
男子三妻四妾，被世人所接纳，女子若是改嫁，必然会被人戳断脊梁骨！
“……”风祇呼吸一顿，随即，重新组织一下语言道：“……如果没有任何规矩束缚着，你会选择重新嫁人吗？”
“……”夜锦汐。
得！
看来他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