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根本做不了什么。
如果毕司珏要独自去跟组织对抗,她也没有办法阻止他。
就这样吧。
她从不做无意义的挣扎。
大不了等他死了,自己再从这里的天台跳下去。
毕司珏看着她几秒,忽然弯下腰,捡起她脚边的透明袋。
“告诉我。”
他用力扯开袋口,“哪根针是用来麻醉人的?”
毒苹果怔了一瞬,把手放下来,却抿着唇没有回答。
“不想告诉我是吗?”
毕司珏也不强问,而是随便抽出一根毒针,对着自己的脖子扎过去。
“不要!”
毒苹果瞳孔一震,看着针头在快要碰到他皮肤时停了下来,才猛地松了口气。
她刚刚一时都忘了疼痛,用那只中枪的手撑着地面就要起来,伤口瞬间被撕裂变大。
如果毕司珏要去送死,她管不了。
但她接受不了他死在自己眼前。
看着毒苹果的手被疼得一缩,毕司珏固执地举着那根针,迟迟没有收回:“现在愿意告诉我了吗?”
“你现在把手伸进去,袋子里最上面那根就是。”
毒苹果仰头靠着墙壁,视线从他身上慢慢转移到天花板,入眼的空白加深了她心底的无力感。
“你总是让我拿你没办法啊,毕司珏......”
她不再叫他羊皮,而是认真地叫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