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衡一把抓住章聪阳肩膀，瞪着眼叫：“你你你，你口口声声尊她为老板，为什么营业执照上法人会是你的名字？”
章聪阳神色凄凉、哀怨，喃喃像在自语：“她说她爱我，她是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她说她不能居于我头上，所以让我做了法人.....”
“诶！”苏云衡用力一跺脚，咬牙切齿泄愤般甩了章聪阳一耳光，破口大骂，“你他玛蠢到无可救药了。”
法人是章聪阳，雷母等人只见过他，所有收钱的凭证都给了这女人，这黑锅只能章聪阳自己扛了。
他扛就他扛，问题是他没钱啊！
雷母等人瘪着嘴，面面相觑。
他们不想管这男女破事，可问题是这两人如果没关系，他们的钱管谁要？
他们在押解章聪阳的路上，已经搜了他的身，除了外面这一套西服看着气派，里面全是败絮其中，内裤又旧又破还又小，说明他穿了很多年啊，没钱才舍不买新的换。
浑身上下只有二十块钱不到，看来真他玛只是个猪鼻子插葱装象的孬种。
好不容易看到鲍安娜，住高档小区，每一根头发丝都透富人的气息，他们还以为有盼头了，怎么就跟章聪阳没一丝关系呢？
雷母好歹想起什么，忙道：“章总经理，收钱那个出纳呢？你赶快用呼机叫她来，她汇钱给谁她就说得清楚了，说了谁都别想抵赖。”
章聪阳双眼空洞：“.....是娜娜找的人，她没呼机，我不知她住那。”
雷母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你你，你是法人，是总经理，像出纳这么重要的人，你不知道她的呼机号，不知她住什么地方，你他玛知不知道饭怎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