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码好,一个绿衣服的女人打出一张“红中”,道:“柳梅丽有什么冤的,难道她趁儿媳妇洗衣服时,一个夜壶套刘美娜脑袋上是假的?”
“拿着菜刀撵刘美娜到处跑,最后一刀砍刘美娜腿上是假的?”
“半夜拿带钉子的棍子打刘美娜的头是假的?那些伤我可都看着的。”
“那些伤都是真的。”老女人摸了张牌,叹气道,“但你们知道刘美娜怎么打柳梅丽吗?压住柳梅丽的身体,一个枕头盖她脸上,差不多再放开。”
“什么伤都没有,但柳梅丽是有心脏病的人,再压几回就得死,所以柳梅丽为什么下死劲打刘美娜,她是要在这个儿媳妇弄死她前,先把对方弄死。”
大红唇女人拿起一张牌,笑道:“那她就把小表子弄死啊,干嘛自己跑去跳楼,还丧心病狂拖着孩子也去跳?呸,死了都得下十八层地狱!”
老女人唉了声气:“她想把小表子弄死,也得吃药让自己身体好一点是不是?”
“柳梅丽爬到我们这最高的那栋三层楼房顶,不是她真的想跳,她就是想跟儿子每个月要一笔固定的钱,给她吃药治病。”
“而且她根本没拖着孙女站楼边威胁,而是小孩突然跑过去,推了老太婆一把,柳梅丽才一个倒栽葱摔下去摔死,小孩子是没收住脚,才跟着跌下去摔死的。”
“呵,你就吹吧。”大红唇打出手里的牌,不屑笑道,“不就是跟柳梅丽每次打麻将都输钱给你,你恨刘美娜害死你的财神爷,自己编些故事说吧?”
“啊呀我骗你们干嘛?”
真真假假无法辩别,但苏滢肯定了一件事:这些年不管是刘美娜还是柳梅丽都没过好,这就是想谋财害命把自己搭进去的结果,活该。
只是城门失火涣及池鱼,苏滢实在心痛那个孩子,想必冲爷也是这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