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气得拍案而起:“敢偷你大爷的钱?等着小猴子,揍不死你!”
苏滢看的一愣一愣的。
快九十岁的大爷,一看自己钱少了,拐杖都不用,拔腿就朝外跑,别提多精神。
不得不佩服,等她到了九十岁还能这样跑,偷走六百块钱都值。
庆城,废弃砖瓦厂内,秦锃一声喝:“打!”
不由分说,高向东几人按住王文远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朝死里打。
王文远双手抱头,乌龟一样蜷缩起身子,任拳头雨点一样落下,他只哭喊着哀求:“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饶了我吧。”
已被打成这样还说不出来,只怕是真不知道,高向东看向秦锃。
秦锃眼神冰冷,脸色冷漠,一言不发,“哗哗”解下皮带递过去:“拿这个打,说不出来就打死!”
“好!”高向东接过皮带,其他几个按着王文远的人急忙走开,被皮带刷到那可得痛死。
“不要!”王文远吓得魂飞魂魄散。
当年,他最喜欢的就是用皮带抽打那些走派,再刚烈的人都禁不住这样的抽打,看到人被打得皮开肉炸、血花四溅,哀嚎求饶声不断,踩在别人头上的他是那样快乐得意。
现在,那些凄惨至极的声音在他耳边轰响起,他最中意的刑具向他逼来,他这才知道世上仍有天道轮回这一说。
一皮带劈头打来,王文远痛在地上打滚,驴子一样嘶叫:“我说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