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明咬牙：“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我能得罪夜司爵？夜司爵能去找豫学雷？”
方经理赔笑道：“刘董，现在事情已经做了，您跟顾家是一条船上的人，除了配合我们，帮大小姐嫁进夜家，您也没别的选择了。不是吗？为什么我们不能好好坐下来说话呢？”
刘天明冷冷眯起眼：“你在威胁我？”
“别说得这么难听嘛。”方经理大着胆子搭上刘天明的肩说：“我们这是合作，不是什么威胁。您想想，如果不是顾家，能有今天在沪城如日中天的刘氏集团吗？只有顾氏集团好，刘氏集团才能更好，您想，是不是这么一个理儿？”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顾家没了，刘氏也不能好好活着。
“你——”
刘天明气得头皮发麻，恰在这时，刘天明的手下再次跑过来报告——
“董事长，已经打听到了，夜少已经跟豫学雷签了合同。”
“什么？！”刘天明的眼睛瞬间赤红了起来。
谁不知道跟夜氏集团合作是稳赚不亏的，这么好的一块大肥肉，就因为顾家的一句话就飞走了。
这让他怎么甘心？
“刘董。”方经理借机上前：“豫学雷拿下夜少这个项目，以后如果没有顾家，您确定您能做得过豫学雷吗？夜少既然已经跟豫学雷合作了，您除了帮我们大小姐嫁进夜家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刘天明气得要死，但理智尚存。
顾家最主要的产业是做房产，而他刘氏集团是卖建材和包工程的，没有顾家，他那些又贵质量又一般的建材根本卖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