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眼泪,说道:“把工钱给我,我就走。”
“是你自己违反规定,一分钱也不会给。”山田强夫义正辞言的说:“如果是瀛国,我还要向劳动部门控告你,赔偿精神损失。”
“你们太不讲理了,我好歹跟着你们走了两个多小时,帮你们翻译。”小姑娘气得哭了。
“你自己失职,还怪我们?滚!”山田利子拿了把扇子,给自己扇着风,嘴里没好气的说:“国内就是不能和瀛国相比,人家瀛国的员工多忠心,你们就不知道护主人。”
韩晓欣皱皱眉:“这女人不就找个外国人,都快飞上天了,还护主,她把咱们全当成狗了?”
小姑娘一听她把自己当成‘狗’,气得咬牙,心想自己也没办法要回这两个小时的翻译费,用力擦了下眼泪,一跺脚:“就当我今天被狗咬了,这钱送给你买棺材!”
说完,这小姑娘就一溜烟的跑了。
“这个死丫头,还是农业大学的学生,素质真差!”山田利子还想骂,人却早就跑得不见影子,气得花容失色。
赵小飞在旁边皱着眉,他真是看了这个山田利子就想吐。
他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恶心过一个女人。
他看了旁边的山田强夫一眼,开口对山田利子说:“既然外国人这么好,你跟这个瀛国人在一起睡,难道就不知道他有病吗?”
“什么病?”山田利子没好气的瞟他一眼,用本地土话说:“我知道,你们嫉妒我找了个外国人,你们想睡也睡不着。”
“你……”韩晓欣想骂,被赵小飞眼疾手快的拦下。
他对山田利子说:“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县医院查一下,看看自己是不是感染了hpv病毒,要不你自己扒了裤子照一下,看看你底下是不是长了小菜花。”
HPV病毒,很多人不知道,但是‘菜花’这两个字,县里有不少人都知道。
县城里的电线杆、车站墙壁上,几乎贴满了‘治菜花’的小广告,巨大的黑体字写着‘老中医专治姓病,林病,煤毒,尖锐湿犹……’,人尽皆知。
而这‘长菜花’,就是老百姓对尖锐湿犹的俗称,谈之色变。
韩晓欣一听‘长菜花’三个字,顿时就瞪大眼睛,上下打量山田利子。
“你,你胡说。”山田利子一愣,气极败坏的骂:“你们就是眼红。”
赵小飞冷淡的说,“信不信由你,你自己找个公厕,蹲下扒裤子,用手掰开那地方看看就知道。”
就在山田利子打女翻译的时候,他在旁边悄悄运起灵气,扫视了两人一眼。
这一看,他立刻就看出这个瀛国人男女关系‘不干净’,不但染了姓病,而且还传染了山田利子,只是她的症状不明显,她暂时没发现。
“你还是别说话了。”赵小飞又对她打量了一眼,把站在她身边的韩晓欣拉到身后,退后两步说:“要不然你张嘴照一下镜子,你嘴里也有。”
“你这是诬蔑!”山田利子气得发疯,“你们嫉妒我有个外国老公,就编这种话来抹黑我。你必须给我道歉,否则我找律师起诉你,让你赔得倾家荡产。”
赵小飞四处扫了一眼,正好看见墙上安着一面‘衣冠镜’,平时大概是让女营业员们注意仪容的,他指着镜子说:“你照照,你要是没病,我就向你道歉,还赔你精神损失。”
“话是你说的,这里有监控,还有这么多人看着,你别想抵赖!”山田利子怒气冲冲的走向镜子,张大嘴:“大家都来看,给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