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黄苟不顾一切的拼命喊叫起来。
“王老板,饶我一条狗命吧,我也不知道那姓赵的会开出玻璃翠!这农民太邪门了,连你找来的打手去菜坝村都对付不了他,我更拿他没辙呀……你,你就当我是条狗,下次我再找机会,一定好好收拾这小子。”
“什么打手?”
站在不远处的李威,忽然听得眉头一皱。
他出了赌石场之后,觉得又丢面子又赔钱,恨得牙痒痒,可又动不了赵小飞一根毫毛,就拿跟他一伙的黄苟出气,以为这胖子跟赵小飞关系匪浅。
没想到,他居然听出不对劲来。
难道赵小飞所说的是真的,把自己打残住院的那一伙人,是另有其人?
“王老板,求你饶我狗命。”
黄苟两眼一抹黑,浑身痛得骨头都断了,惊恐得冷汗涔涔,竟然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拼命的磕起头来。
李威紧盯着他,挥手让保镖住手。
他走上前,一脚踹到黄苟的脸上,向身后的人低声说了一句。
“我们老大问你,那些打手是不是上个月中旬去的菜坝村,坐的还是面包车?”李威身后的一个保镖,立刻凶狠的把黄苟从地上拖起来。
“我……我……”黄苟吓得抖抖索索,惊恐之下根本没发觉有啥不对劲:“是……我谁都没告诉,绝对保密,我也是听那赵场村的那学生老娘,上次来找你的时候说的。”
“艹!”
李威听得一股怒气蹿上脑门,穿着大皮鞋的脚,狠狠一脚踹到黄苟肥胖的下巴上。
吗的!
原来赵小飞真没说谎,上次把自己揍进医院的另有其人!
“我们走!”李威扔下黄苟,被保安搀扶着一瘸一拐走向自己的轿车,咬牙切齿。
他要回去告诉他爸,让他给自己报仇。
不过,李威也没有消除对赵小飞的敌意,这小子抢了他追了好久的女人,刚才又让他赔钱丢脸,等收拾了这姓王的之后,他迟早都会收拾赵小飞!
李威的车子离去后,黄苟又被暴打了一顿,几个保镖才撇下他赶紧离开。
“吗的……好痛……”
黄苟像死猪一样瘫在地上,痛得差点爬不起来,听见周围的声音消失后,他才忍着剧痛摘下头套。
被胖揍了一顿的黄苟,一张胖脸肿得像发泡的馒头,本来就小的绿豆眼更是眯缝成一条线,鼻青脸肿还淌着鼻血,门牙都被揍掉了一颗。
他把刚才的人,当成了王老板派来惩罚自己的打手,嘴里一边问候着王德飞家十八代祖宗,一边扶着快断了的腰爬起来,躬着腰痛得直叫唤。
“妈个巴子的,你特么都搞不定赵小飞,这么邪门的人,还特么叫老子给他下套!我艹,王德飞!”
“黄苟,你吗比的嘴里比比个啥?”
从他身后,传来一声音厉斥。
听见这声音,黄苟吓得顿时一激凌,差点瘫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