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吧砸吧嘴,白烟将幻兽蛋的壳也一点点掰碎吃进了肚子中,这些都是威胁自己安全的证据,不能留下。
在吃了第二颗幻兽蛋后,白烟已经觉得自己的灵魂强度有了一定的增加,想了想还是暂时将第三颗收了起来,柱子是自己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这个就送给他吧。
取出青瓷瓶,将其中淬体丹取出后,将瓷瓶敲碎成渣扔到水井中,这才安心的将淬体丹吃到肚子中。
“我擦,真不是一般的疼!”
被一股突然爆发的刺激性疼痛刺激身体,逆天淬体的过程还真是极端。打坐中的白烟忍不住哀嚎了出来,可也就是一阵,比起经常被白金鞭子抽打,那种经年累月的折磨,这点痛苦又算的了什么。
忍着那股剧痛,一滴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下,白烟浑身颤抖着运转起自己唯一知道的养魂诀,身体被一股股魂力无数遍洗刷着,乌黑的杂质从其身体内不停的排出。
看到这样的变化,白烟心中狂喜,看来淬体丹效果非常显著。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那股痛苦终于减轻了很多,白烟看着满是污垢,知道自己不能这个造型继续待着,要知道他待的破屋子虽说人少,可下人们也会路过,可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忍着痛苦走到水井边,趁着大家都在白金管家那里看着抄家打人的功夫,白烟赶紧的清洗了一下。
“白了,帅了,可惜这身体还是太瘦弱。”看着水中倒影,白烟心中思索,自己在白家的地位实在是太低下了,如果还在这里待着,任何机会都得不到,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还是要尽早做些安排才好!”
白烟思考着走回自己的破屋内,在刚刚洗干净的身体上抹了很多尘土,忍着痛苦割破了手指,将一些血迹抹在身上,这才又重新恢复了那个濒临死亡,弱的快要死去的白烟摸样。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柱子风风火火的冲到白烟房内,脸上都快笑出花来了。
“老四老四,那个肥猪白管家被二夫人打死了,好家伙没想到他这么变态,居然偷了那么多的丫鬟衣服铺在被子下。”柱子走到白烟床边,一屁股啪的坐下,差点没把破床给拆了。
“哦,咳咳咳咳,真是太好了!”白烟咳嗽了几声坐了起来,装出一副重病在身,弱不禁风的样子。
“老四你的身体还这么差,我再去给你找些药来。”柱子看到白烟几欲咳血的样子,急的火急火燎的想要向外面去。
“柱子等下,我这有个东西给你。”白烟想了一下,这幻兽蛋还是要赶紧的用掉为好,以防夜长梦多。
“东西,什么东西?”柱子停了下来又坐到白烟身边,好奇的打量着白烟,他可是知道,这白烟穷的叮当响,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怎么会有什么好东西!
白烟眼中露出一抹奸诈,手中一枚如玉石般的幻兽蛋被其捏碎,在柱子诧异的目光下,手速快到极致。
左手撑开柱子的大嘴,右手已经连着蛋壳一起塞进了柱子的嘴中,随后在其头顶拍了一下,一股魂力牵引将幻兽蛋液送进其肚子中,这才装作很费力的又躺了回去。
奇特的能量在柱子体内环绕了一圈,慢慢滋养着柱子的身体,柱子咽了一口口水,似乎还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
“刚才你给我吃了什么?老四你怎么这么大力气了?”转头看向依然保持刚才斜躺姿势的白烟,柱子眨巴着眼睛好奇的问道。
“有吗?不过是颗鸟蛋,有只鸟飞到我屋子里落下的,送给你吃了。”白烟眼睛看着床角胡编瞎造道。
“鸟蛋?有鸟蛋你这个病号怎么不吃?那对你的身体可很有益处的。”柱子有些生气。
摇了摇头,白烟装作无比虚弱的沉吟道:“一直麻烦你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你,这就当是给你的谢礼了。”
“咱俩还谁跟谁啊,你先躺着,我再去给你找找有没有药渣!”柱子憨厚老实,白烟看在眼中很是温暖。
柱子离开后,白烟调息了一阵,缓缓坐起身来,瞧了一眼地面上藏银票的地砖,很是无奈的用手拍了拍头。
“我的胃又要遭罪了啊!”
为了刚刚制定的接下来的计划,白烟不得不将藏起来的银票重新取出,小心的用油布包裹,又用蜡油将其表面密封,做了防水处理之后,找到一根白丝线绑在银票和牙齿上,这才难受的活动了一下下巴。
“啊······呕······”
忍着恶心的痛苦,白烟将自己密封处理的银票塞到咽喉中,咽下送到了胃里。这种不能吃而且味道很怪异的东西吃下,白烟舌头蜷成一团,差点又把那一坨东西又给吐了出来,忍了半天这才算是适应了这种感觉。
“柱子,待会就看你的了!”
慢慢的闭上眼睛,白烟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减缓呼吸的节奏,直至呼吸彻底的消失。
前世为了活命,白烟做过不少装死的事,为此特地找了一位少林高僧学了一招龟息之法。
吃了淬体丹和两枚幻兽蛋之后,白烟的身体已经达到了地球上正常高手的程度,发动这套龟息之法也能保持三五个时辰。
“老四,快看,这次给你找来的药很不错哦!”柱子还没有进门,声音已经传到了房间内,只是这时候的白烟已经听不到了。
拿着药的柱子很是兴奋地跑来过来,吃了幻兽蛋之后的他,身体比以前轻松了很多,只是他现在还没有发现。
“咦?老四你怎么躺在地上了?”柱子走到屋内,发现白烟躺在地上时,赶紧走上前将其抱起。
可白烟此时犹如死人一般,被柱子抱起时身体都有些僵硬了。饶是神经大条如柱子这样,也察觉到了不妥。
“老四,老四!你可别吓唬兄弟!”柱子的手在白烟鼻底试探了一下,发现没有呼吸之后吓得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不会的,不会的,老四怎么会死了呢?难道是白金那肥猪下手太狠了吗?”眼泪从柱子的眼中流下,他在这白府里没几个兄弟,看着木板床上渐渐冰冷的白烟的尸体,心中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