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会偶尔消失,这一点齐不闻已经习惯了。
“你特么就不能天天给我打个电话吗?哪怕发个消息告诉我你在忙也行啊!”
在疯子某次失联之后,齐不闻都疯了,拽着疯子的领子咆哮。
但这货只是挑挑眉毛理直气壮地看了齐不闻一眼,并,摇摇头,残忍而干脆并且有点儿不耐烦地拒绝了他。
“为什么?我又没有在跟你谈恋爱,更何况,齐不闻,你三十了,就算谈恋爱,也不要提这种小女生的要求,会让男人很快厌烦的。”
去你妈的。
齐不闻知道疯子有很多事儿要忙,他和齐不闻不一样,齐不闻虽然要管那几个破堂口,但好歹堂口跟他还算是一条心,而且,所有事情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这么说吧,齐不闻只需要面对那些找上门来的麻烦,但是疯子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毕竟,疯子要面对的是金家,他现在形容自己就像一只老鼠,为了能活下来,必须要金家给自己找点儿资粮。
光是疯子挂彩,齐不闻就看到过好几次,他难以置信地问疯子,特么金家人这么臭不要脸吗?关键是,干嘛打得这么狠?就不能给他留点儿脸吗?
“没事儿,”疯子居然还笑得出来,“我是用了易容蛊,他们不知道是我。”
这就是疯子,宁可当成个陌生的小混混挨打,也要保存颜面。
而在这个前提下,他要到金家去偷消息,要去查返生蛊的事儿,还想去找解字和《夷蛊内传》的破解方式,太难为他了。
能活着,真是不容易啊。
后来好说歹说,疯子答应和齐不闻建立一种沟通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