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见他这般模样,顿时大惊失色:“不是吧小白?你连吃了那神丹都没反应?你那里……不会真的不举吧?”
要说这妖孽也是为了屈南箫操碎了心,时刻担心他能不能找到女人,会不会身体有问题。
不怪他多想,狐族天性好.淫,从他们狐族里流传出来的丹药哪个不是与那档子事情有关的?有些甚至还是专门为了男女双修而准备,那药性绝对是非常烈性的
说不定普通人吃了,还能够大战个三天三夜也是有可能的。
可这小白吃了,非但没有任何明显的反应,甚至还像一脸没事人一般,妖孽不得不愁,这可是关系到了男人面子和里子还有下半辈子的事情,这要真的不行,可是个非常严重的事情。
妖孽一脸严肃的道:“小白,你可不要因为不好意思就不肯说出来啊,大家都是男人,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能憋着。”
屈南箫:“……”
他错了,除了楚安然之外,还有这一朵花说的话让他觉头疼,左右为难,怎么回答都不对。
要说什么?
再清冷禁欲,屈南箫都是一个男人,没有人男人愿意在这种事情上被人说不行。
但难道要让他开口说自己是‘行’的?这种话真要说出来,比他被废了丹田修为还要让人觉得痛苦。
于是,他只能尴尬的用手撑着浴桶边缘,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清雅的俊雅隐约露出一丝赧色,红到了耳朵根。
妖孽见屈南箫不说话,还以为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他默认了。
这下妖孽是坐不住了,立刻跑到院外,边跑边喊着楚安然的名字:“小然然,小然然,不得了了,你快来帮小白看看,小白那里不行!”
屈南箫:“…………”
这几日屈南箫准备药浴的时候,楚安然都会很自觉地离开,因为楚安然发现每次只要她在场的时候,屈南箫都会脸红,更别说当着他的面脱衣服下浴桶了。
于是,听见妖孽的话,楚安然还以为是浴桶的药水出了问题,二话不说就跟着进来了:“哪里有问题?”
屈南箫俊脸‘唰’的一下红了,他将自己的身体深深的埋入药浴中,轻咳一声,有些尴尬:“莫要听妖孽胡说,我……”
屈南箫话还没说完,妖孽就一口打断他:“小然然,你快帮小白看看命根子,他吃了狐族的神丹都没有反应,真的出问题啦!”
屈南箫:“………………”
楚安然愣了愣,一向精明的她在这个时候却发现自己有些没听懂:“你让我看他哪里?”
妖孽想也不想的道:“命根子啊。”
楚安然:“…………”
屈南箫将整自己个人都埋进了药浴里,死活不肯露脸了。
他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捅破了这层窗纸,若是还未与这一人一花相认,他们也许现在与他说话都还是生疏有礼的。
一旦捅破了这层纸,妖孽瞬间就恢复了本性,一副‘我的余生全部用来操心’你的幸福生活的样子,任何有关他的事情时刻注意着。
可明明有些事情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情,到了妖孽的嘴里,忽然就变了个样了。
这家伙的嘴里,从来吐不出什么好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