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默觉得自己看错了。
不然怎么会见到宫主在笑？
还是这么惊悚的笑容。
他瞬间僵住了，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叶寒渊淡定的放下铜镜，不冷不热的睥他一眼，黑眸幽深，威严毕露，“看什么，闭眼。”
楚默回过神来，立即闭上眼睛，“是，属下什么都没看到。”
他什么都没看到，没有看到宫主在笑，更没有看宫主笑得这么恐怖。
叶寒渊满意的哼了一声，这才瞪着楚安然，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和蔼可亲的表情：“本座不凶你，你不准怕。”
“……”楚安然嘴角抽了抽，她能不能说，他这副样子，比凶起来还要让人觉得恐怖？
但她还是转身安慰青盈道：“你别怕他，他就是这样子，雷声大雨点小，其实还是很好相处的。”
青盈怯怯的点了下头，“嗯……”
至于师父说的很好相处，那是在她在的情况下好相处吧？
叶寒渊说完后，又拿起了那面铜镜，盯着镜子里倒映出来的人瞧，越瞧越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凶。
就在楚安然准备多问青盈一些，关于南城学院的事情时，叶寒渊忽然又转了过来，认认真真的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善良的‘笑容’，问道。
“这样，还凶不凶？”
楚安然：“……”
楚默：“……”
青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