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召乐仍旧气喘如牛的质问:“瞎子呢?”那架势好像他才是我老板。
我语塞的说:“他..他今天不舒服,自己过去的。”
孟召乐那边听起来格外喧哗,他沉默几秒钟后说:“司机又不是我的活儿,我的职责是当保镖,不说了哈。我跟鱼哥、大伟斗地主呢,眼瞅着正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你又不是自己不会开车,乖,别摆谱,赶紧过来吧,大家都等你呢,大伟别动。一对儿q!”
我嗓门立马提高:“诶呀我擦,你还分清楚谁是哥哥谁是弟不?”
孟召乐是一点不带惯着我的,手机都没挂,直接加入了继续斗地主的行列当中,隔着听筒,我听到这逼咋咋呼呼的干嚎:“一对a,鱼哥别动哈,我特么炸你!”
“都尼玛膨胀了!等我腾出来时间的,必须好好收拾一下你们这帮二五仔!”我无奈的从车里点着一根烟,完事发动着汽车,转身又朝“盛威地产”返了回去。”
几分钟后,我重新返回地产公司的门口。寻思着是自己直接上去还是再给谁打个电话把陈圆圆喊下来,因为我换手机太勤了,而且经常有可能被人监听,所以我电话里干脆就没存陈圆圆、杜馨然、田伟彤他们几个的电话号码。
我正摇摆不定的时候,看到换了一身米黄色休闲服的陈圆圆竟然从公司里走了出来,跟她一块的还有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两人有说有笑,看上去关系应该很不错。
我还没来得及喊陈圆圆。就看到她俩已经一块拦下一辆出租车离去。
“干脆看看她到底要去干嘛!”我想了想后,开车稳稳的吊在出租车后面。
出租车走了没多远,就在附近的“人民医院”停了下来,接着陈圆圆和那姑娘又胳膊挎着胳膊一块走了进去。我没有跟进去,自言自语的喃喃:“难道是去看什么病人?又或者陈圆圆生病了?”
我一个恍惚的功夫,陈圆圆和那个女孩已经不见了人影,见她没有什么异动,我也彻底放下心,调转车头,就打算开车直奔酒店,距离酒店大概还有几百米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号码是个生号,我接起来没有率先吭声。
电话那头传来田伟彤憨厚的声音:“三哥,我是老实蛋!”
“啊?怎么了老实蛋。”我迷惑的问道。
田伟彤挪揄的说:“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说了我又怕你疑神疑鬼。”
我没好气的嘟囔:“我现在已经在疑神疑鬼了,你是不是存心打算让我今晚上失眠,我跟你说哈,医生说我血糖低,如果得不到足够的休息,可能会英年早逝!”
田伟彤沉默几秒钟后说:“事情是关于圆圆的,最近一段时间圆圆经常在外面借钱,管我和馨然都借了不少,我听说她好像还给她们公司的几个员工也借了一些。”
“她挪用公款了?”我眉头瞬间皱紧。
田伟彤长吁一口气道:“那倒没有,她都是以私人名义借钱的,每个月该走的账分毫不差,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觉得奇怪,按理说咱们之间的关系,她如果真遇上难处了,就算真从公款了挪走一部分,我们几个商量好,也可以暂时弥补漏洞,但她从来没有这么做。”
“家里用钱?”我低声道。
田伟彤干涩的出声““而且我听她公司里的职员说,圆圆最近神神秘秘的,迟到早退是常事,经常半下午就离开公司,然后联系不上她人了,三哥我没有任何告状的意思,圆圆是个踏实姑娘,这么久以来我们搭档也很合拍,我就怕她会不会碰上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