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呗,今晚上正好轮到我值外勤,诶你忘了,我儿子以前跟你家孩子一个班的,不说了,有时间再聊哈,我是五医院的。”邵鹏乐呵呵的闲侃几句,招呼罪一声,两人从容的抬着担架就上了车。
临走的时候,那警察还晕头转向的冲邵鹏挥手道别。
车开出“日不落”门口,我朝着邵鹏翘起大拇指:“绝了鹏哥,你这思维方式一般人还真揣测不明白。”
“嘿嘿。”邵鹏大大咧咧的摘下来脑袋上的医生帽,侧头看了一眼担架上昏迷的的丧熊,舔了舔嘴皮道:“如果不是你想亲手报仇,我其实打算把他直接捂死在马桶里,让他跟屎尿作伴。”
我抽了抽鼻子,朝着罪轻声道:“把他手脚捆上,弄醒吧。”
罪倒也直接,拿皮带将丧熊的手脚绑好,上去就是几个大嘴巴子抽在丧熊的脸上,拳头照着他的胸口“咚咚”猛怼几拳头,丧熊剧烈咳嗽两声后,睁开了眼睛,仔细打量了几秒钟车内的环境,丧熊非但没有任何慌乱,反而牛逼哄哄的低吼:“草泥马赵成虎,你命可真大啊,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只要今天老子没闭眼,以后你就准备生活在恐惧当中吧。”
“嗓门小点,吵吵你麻痹!”罪从兜里掏出卡簧,照着丧熊的大腿就“噗”一下扎了上去,一把薅住他的头发来回摇晃了两下怒喝:“你跟我从这儿装战士呢是吧?”
丧熊满脸的视死如归:“赵成虎你不用想着从我嘴里套话,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呵呵,你挺有魄力哈,这嘴巴挺硬的,待会我找地方给你好好治治嘴!”我狞笑着转动两下脖颈,邵鹏从司机座上“桀桀”诡笑两声,扭过头扫视一眼丧熊问:“还记得我不小精神病?我看你最近的病情好像没好转,越来越严重了是吧?”
见到邵鹏,丧熊“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眼珠呆愣的看着子然,浑身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你说挺大个岁数,三十多了吧?还楞要冒充精神病杀手,脑子有缺陷是吧?待会哪有坑,我帮你填满哪哈!”邵鹏嘴角上扬,脸上写满了邪恶。
我们驱车一路到郊外的一条小道上,邵鹏和罪直接将丧熊从车里拽了出来,后面两台“捷达”车里也奔出来四五个戴着匪帽,脸上捂着口罩的青年,其中一个家伙手里攥着把刀刃特别尖锐的剔骨刀。
“手脚筋儿全挑了!”邵鹏眯缝眼睛朝着几个“办事”的家伙摆摆手招呼。
几个人配合默契的将丧熊呈“太”字形状按到地上,拎刀的青年直接弯腰下刀,第一刀下去,丧熊死死的咬着牙豁子不出声,第二刀的时候,丧熊就已经撑不住了,“嗷嗷”的嘶吼:“别扎了,我服!服服帖帖的!”
“喊完了,继续!”邵鹏摆摆手。
几个“办事”的青年再次操刀,迅速将丧熊的两条腿给废掉,丧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趴在地上干嚎起来:“我错了,给我次机会,给我次机会吧...”
邵鹏一脚踏在丧熊的脸上表情狰狞的问道:“哑炮除了上品花园的住处以外,还在哪住?他一般晚上都从哪落脚?”
“在..”丧熊迟疑了几秒钟。
“继续!”邵鹏摆了摆手,拎着剔骨刀的青年再次手起刀落。
丧熊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在月亮湾,月亮湾距离日不落很近,是个洗头城...哑炮的一个破鞋那住,他基本上每天晚上都会去那边过夜...”
“反应太慢!继续。”邵鹏表情阴冷的笑了笑,再次摆手。
“草泥马,你们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