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站起来,一把将她揽倒,嘴巴直接贴在了她的粉唇上...
伟大的乡村爱情家“列夫托尔斯·胖”曾经说过,爱情就像握不住的手中沙,要么扬了它,要么弄湿它,在我的一番努力下,这个爱我爱到深入骨髓的傻姑娘吞下自己的怨气和苦闷,继续崛起的为爱随行。
临近傍晚的时候,蔡亮敲响房门,冲着我咧嘴笑道:“真让你猜准了,宋康和文锦来了,这会儿在咱们楼下等你。咋地?我去整两瓶小酒跟他们唠唠不?”
我赤裸着身上坐起来醒了醒神儿,然后伸手摸了摸后背被苏菲挖出来的血痕,哈欠连天道:“不用,你就告诉他们,我生病了。让他们有啥事直接吩咐就好。”
“不见面?”蔡亮错愕的问我。
我撇撇嘴道:“文锦和宋康是吃亏的主么?昨晚上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救我,今天要是不刮我三五百万都对不起天门的名头,讹钱是小,我估计他们肯定又给咱安排什么恼人的任务,我不露面。他们不可能直接命令咱家人。”
“能有啥任务啊?你会不会想多了?”蔡亮好笑的盯着我的脖颈:“小别胜新婚呐,待会我给你买个脖套呗,种一脖颈的草莓,嘿嘿..”
我直接无视了蔡亮的后一句,蹩眉道:“啥任务?任务肯定不小,他们现在的身份可是东京警视厅的正式警员,肯定有很多脏活累活想让咱帮着干,最简单的比方,他们想要升职,是不是咱得给他们提供点动力?抓拿哑巴是咱们两家共同的事。我才不给他们当那个脏手套呢。”
“三子,你现在越来越狡猾了。”蔡亮沉思了几秒钟后,冲着我翘起大拇指。
我打了个哈欠道:“哥,你说我得多特么缺心眼,让人坑了一把又一把,死活不长记性,在金三角的时候,宋康、文锦为了抓到哑巴,差点没把我给弄死,你就按照我刚才的话去敷衍吧。他们至多骂两句娘,不会跟咱真记仇,打发走他们以后,你通知其他人一声,晚上咱们出去逛夜景。”
“诶,行!”蔡亮点点脑袋关上了房门。
我懒洋洋的又重新躺下身子,嗅着枕头上苏菲的特殊香味,打了几分钟盹后,我翻出手机拨通骡子的号码,让骡子找几辆隐蔽的车子载着我们待会到处逛逛。然后我想了想后,又按下先前在医院时候通过的那个电话。
半个多小时以后,蔡亮再次推门走进来,朝我点点头道:“真让你懵对了,我说你病了。文锦和宋康当场就骂街了,文锦一个劲骂你兔崽子没良心,宋康骂你...”
“咳咳,哥不用那么实在,他们骂我的话就不用复述了,你就直接告诉我,最后结果是啥?”我干咳着问道。
蔡亮笑嘻嘻的坐到我旁边,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道:“宋康让你病好了以后给他打电话。”
我翻了翻名片,很随意的丢到旁边,吧唧嘴:“孙子才给他打电话,跟他们一块干活,回回都是好处他们吃着,挨打咱们受着,行了!去看看他们都收拾好没,咱们出去玩喽。”
“不怕稻川商会和哑巴的人搞事?”蔡亮欲言又止的问我。
我扬眉冷笑:“他们不冒头最好,冒头我就让他们见识一下啥叫真正的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