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洪涛顿时乐的合不拢嘴了,一个劲地朝我抱拳感谢。
“我转正的事情怎么整的?下午也没能去走手续。”我仰头问他。
马洪涛笑呵呵的说,我帮你搞定了,所里给你一周时间养伤,好了以后直接到巡逻组报道,对了还是带着你原先那一组人,只不过现在还你领导,好好干哈。
“别跟我装犊子,从单位你是领导,生活上我是大哥。”我不屑的瞥了瞥眉毛,眼瞅这孙子刚要反驳,我提高嗓门说,蓓蓓可是得喊我姐夫,你觉得呢?
他顿时转怒为喜,冲着一个劲点头哈腰的说:我觉得你说的完全正确。
说话的功夫,安佳蓓拎着两瓶矿泉水回来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白了一眼马洪涛说,你怎么还没走呢?
“这就走!”马洪涛朝我们摆摆手,一蹦一跳的离开了房间。
安佳蓓疑惑的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吃错药了?被我骂为什么还会高高兴兴的。
我喝了一口矿泉水,还给呛住了,剧烈咳嗽起来,安佳蓓赶忙过来拍打我的后背,我抹了抹嘴说:蓓蓓你信么?人在爱情面前都是卑微的,尤其在爱的那个人面前,别说是点头哈腰,就算是下跪,很多人可能都会毫不犹豫。
安佳蓓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轻轻点了点脑袋出声,我信!三哥,我懂你的意思了,可是我对他不来电,而且我心里已经住人了。
我长叹了一口气说:“房租到期了,住的人肯定得搬走,新房客早晚是要住进去的,你说对吧?别说什么永远,这世界上最不靠谱的就是永远,没什么是时间搞不定的,首先你得给新租客一个机会,一辈子很难碰上两个都互相喜欢的人,所以到最后,男人都会找个他喜欢的娶了,女人都会选个喜欢她的男人嫁了!”
“那你和菲姐呢?”安佳蓓好奇的问我。
我侧了侧脑袋,会心一笑的说,我和她之间是个秘密,我先犯的色心,她先动的真情,不好形容到底谁更爱谁多一点,但是有一点毫无悬念,我们现在都可以为彼此去死,你要找的那个男人,肯定敢为你生为你死!显然我符合这条定律。
安佳蓓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有再继续说话,我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看气氛有些沉闷,转移话题问:蓓蓓,你说金三角是“贩药”的,鬼组也是“贩药”的,昆西自己给自己制造一个累赘干嘛?不是找不痛快嘛?
安佳蓓摇摇头说,岛国的药不是从金三角进口的。
我迷惑的说:“那不对啊,岛国那种蛋子儿一样大的地方,应该没什么多余土壤可以种植罂粟吧?难不成他们也是从金三角供货的?那昆西不是自己给自己制造麻烦吗?”
安佳蓓笑着解释说,三哥你孤陋寡闻了,种植罂粟的地方可不止金三角,只是因为金三角距离中国比较近,所以名声最响亮,其实世界上有四大贩“药”基地。
“嗯?哪四大?”我静等她说完。
安佳蓓想了想后说:金三角,金新月,白三角,黑三角。金三角不需要多说了,其次是金新月在阿富汗,巴基斯坦,伊朗三国的交界处,是仅次于金三角的种植产地,再然后就是白三角位于南美,位于厄瓜多尔,哥伦比亚,玻利维亚和秘鲁交界处,最后是位于非洲的黑三角,是尼日利亚,肯尼亚,加纳,苏丹,南非五国交界处。
“这么多?”我有种蛤蟆见了天的感觉。
安佳蓓点点头说,岛国的货应该走的是金新月的东西,我们完全不对路。
我俩正说话的说话的时候,病房门被人再一次踹开了,一个光头大汉带着两个小青年横冲直撞的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