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次数多了,他也烦了,只要我一掉转头,他回头照着我脸就是一拳头,一百米没跑完,我就被怼的眼冒金星,鼻血直流,当我要表示愤怒的时候,他告诉我,这是锻炼我的抗击打能力,我知道丫肯定是保留实力了,不然估计一拳头就能把我干出脑震荡。
尽管如此我心里仍旧挺不服气的,不过后来的事实告诉我,想揍人,确实就要先学会挨打。
为了避免挨拳头,我几乎是咬着牙豁跟他跑了三百来米,到后来他就算捶我,我也夹不动了,朱厌干脆摆摆手,让我原地做俯卧撑,我寻思可算特么能休息一会儿了。
趴在地上“呼呼”的开始做俯卧撑。
朱厌尽忠职守的站在我旁边,很严格的盯着我,每次我屁股抬高了,他就一脚踏上来,幸亏这么几年我没有放弃锻炼,偶尔心血来潮也会做上几十个,等我连续做了五十个,他点点头说:“啊就..只能..休息一..分钟吧。”
听到他这句话,我感觉比捡着钱了还开心,咧着大傻嘴“嘿嘿”直乐。
这家伙真是够认真的,说是一分钟都不带让超过一秒的,默数了六十个数后,踢了踢我屁股又让做仰卧起坐,一共做了六十个,我就做不到了,小腹火辣辣的酸痛,毫不夸张的说,我哭了!
做完仰卧起坐,朱厌没有继续催我,任由我死狗似的趴在地上喘气,此时已经临近清晨五点半了,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朱厌指了指地上的砖头说:夹起来,回家!
回去的时候,他没有再让我继续用那种怪异的姿势跑步,饶是如此,我也没有夹着跑完全过程,因为我晕倒了,累的昏迷过去,反正再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洗浴,浑身没有一块地方好受的,感觉哪都像是被针刺过一样的疼。
伦哥和安佳蓓眼巴巴的凑在旁边看我,见到我醒了,两人这才松了口大气,伦哥低声说,三子别作妖了,你看你把自己整的鼻青脸肿,你这哪是锻炼,简直就玩命,格斗有鸡毛好学的,大不了哥帮你搞把枪,谁敢黑你,你就嘣了他。
安佳蓓也应和的点头说,就是三哥,反正我伤也快好了,可以二十四小时给你当保镖,你的基础确实太差了,这么过分的压榨自己的身体,本身就是件本末倒置的事情。
“哼。”旁边的朱厌冷哼一声,我看到他正帮着胡金在揉捏肚子和胸口,胡金躺在旁边的按摩床上说,小三爷,我不支持他们的说法,有朱厌这种高手调教,不知道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
“你以为谁跟你似的,像个武痴。”安佳蓓白了眼胡金。
我费劲巴巴的坐起来,小腹又是一阵扯心的胀痛,摇摇头说: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枪终归是外力,总有些地方带不进去,蓓蓓你更不可能永远保护我,我需要上厕所,洗澡,而且你将来终归是要嫁人,透支自己的体力,我觉得其实没有什么,不然那些特种兵是怎么出来,想要人前显贵,就得背后受罪,朱厌,明天咱们再继续!
朱厌意外的瞟了我一眼,轻轻的点了点脑袋,看了眼墙上的万年历,已经八点半了,我赶忙爬起来往外面跑,边跑边朝伦哥喊,我手机没电了,你待会通知王瓅继续帮我逮扒手和骗子,对了,今天抽空再出去买台录像机,晚上我回来请你们看大片。
“你家朱老师让我给你的,他说早上必须要吃饭。”安佳蓓明明比我后跑的,却很快撵上我,递给一个面包和一袋奶说:唉,真不知道你这么辛苦为了什么?
“谢了!今天你很漂亮,其实你蛮适合穿皮裤的,尤其是..嘿嘿嘿!”我朝着安佳蓓点点头,余光特意瞟了一眼她傲挺的臀部。
安佳蓓瞟了我一眼,掉转头上楼了,透过她红扑扑的小脸蛋,我知道这丫头是害羞了。
“早上好啊,小高!”我朝着带着几个小弟正从大厅打扫卫生的高胜吹了声口哨,高胜冷哼一声没有搭理我,我也不觉得尴尬,继续插着口袋往外走。
出了洗浴中心,我放慢脚步,小声嘀咕,不拼怎么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和东西,我再也不要被人像捶傻篮子一样的欺负,再也不要被人堵在家门口,还只能点头哈腰的认错。
别看我嘴上说的那么倔强,其实身体上的痛楚只要自己最清楚,我现在两条腿就好像灌了铁铅似的沉重,胳膊和手更是使不上一点力气,从派出所报完道,本来我想和李二饼他们一块到网吧休息一上午的,后来又一琢磨拉JB倒吧,这才第一天我就扛不住,以后还怎么继续。
上了一天班,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洗浴中心,我寻思看看陈二娃从医院偷出来的监控录像,就早点睡觉,结果刚一进门,朱厌就递给我根跳绳,伸出三根手指头结巴道:啊就..二..二百下!
“卧槽,还来啊?”我苦不堪言的低吼。
朱厌也不废话,掉头就走,这逼真是把我吃的死死的,我赶忙喊,来就来呗,你看你又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