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抽了抽鼻子说,感冒了,怕传染给别人。
我寻思这也挺符合他一贯的娘炮作风,没有多想什么,阎王把我拉到旁边压低声音说,我听说今天有一大批岛国人入境,你之前在武藏会所那么闹腾,以后可得加点小心了。
“谢谢,前阵子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好像说过你以前在上海打工的公司和我们洗浴一个名字,我想问问你,你是天门的人么?”我犹豫了再三还是问出了口。
阎王点点头说,对啊!我以前打工的公司,就叫天门外贸,是个挺大的集团呢,怎么了?你也有朋友在那里上班?
这家伙明显在跟我东掰西扯,那天晚上说话的口吻和现在截然不同,我笑着说:“阎哥别闹,我和你说正经的呢,你真的不是天门的人?”
“你猜呢!”阎王竟然模仿我平常跟人调侃的口气,而且还学的七七八八的相像。
“我上哪猜的出来!如果你真的是天门的人,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一个叫福来的大拿,我现在有急事找他。”我冲着阎王低声细语的说。
阎王摇摇头说,我真听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小阎,收队吧!”带头的警察问完了记录,招呼阎王和几个警察离开了,到走的时候阎王都始终没有承认自己是天门的人,我寻思难道真的是我会错意了?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培训的头一天那他安排人找我麻烦干啥?而且这家伙一个人可以撂倒七八个精壮青年,手头上的功夫绝逼不是盖的,那他又是什么身份?
目送阎王一行人离去,安佳蓓若有所思的盯着他们的背影,小声嘀咕了几句什么。
我冲着伦哥说,完犊子了!阎王不承认自己是天门的人了。
伦哥咬着烟嘴说,我就说嘛,天门的人啥时候成了大白菜,随处可见,再说了就算往外派,也得派点有资历的吧,像他那种愣头青,就算派出来也没啥用途,我估计那小子可能也就是从天门混过几天吧,天门类似他那样马仔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说的好像你挺懂天门似的。”我撇了撇嘴巴。
伦哥干笑着说,我这不是打个比喻嘛。
等胡金检查完身体,我们又回到了洗浴中心,第二天一大早,我换好制服就到派出所去报道了,在门卫室碰上了马洪涛,马洪涛把我拽进屋里问,昨晚上被偷袭了?
我点点头说,是啊!被岛国人给偷袭了,麻勒个痹的,差点弄残废我,对了,你咋还在门岗上呢?那天不都带队去处理事情了吗?
马洪涛苦笑着说,领导处理不妥的事情肯定安排我去处理呗,处理完了,功劳他得,我还回来继续该干嘛干嘛,三子你今天就要被分到岗位上了,以后做事儿自己多涨点心,我不求你为国为民,只希望你无愧自己的良心。
“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当协警就是为了给自己提供一张保命牌的,能干出啥伤天害理的事儿。”我拍了拍胸脯保证。
马洪涛干咳说,蓓蓓还在石市吗?你能不能帮我约出来她一块吃顿饭。
“她昨晚上也受点小伤,行动不是太方便,要不马哥,你这几天有时间的话,就到我们店里去溜达溜达呗,既能看到蓓蓓,还能顺便帮我镇下场子,我跟你说啊哥,我媳妇她表妹特别喜欢那种比较man的男人,你懂不?”暂时学不到功夫,我只好把主意打在了马洪涛身上。
“闷男人?啥意思?”马洪涛一脸的迷惑。
我坏笑着挑动眉毛说,就是纯爷们,碰上危险敢往上冒头的那种,你也知道,我们刚刚被偷袭了,蓓蓓现在吓得都不敢自己上厕所,机会啊,往往是留给有准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