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钞票加菜刀”的政策很有效果,大概四十多分钟后,出租车将我载到市郊附近的一个城乡结合部里,他指了指路边停着的一台草绿色货车跟我说,大哥就是那辆车,我有好几个同行刚才正好和它走同一条道。
我瞟了一眼那辆车,就是刚才故意撞江红的那辆车,拿出手机又给雷少强打了个电话,让他带几个兄弟过来,顺便把蔡鹰也喊上。
那台货车停的地方是家货运站的门口,旁边有个很普通的住宅小区,小区没有院墙,底下就是一排商品房,就是一些卖小吃和洗头房的店面。
我蹲在货车的不远处,死死的打量那台车,刚才肯定就是这车行凶的,狗日的车头的位置完全凹进去,隐约还有一片血迹。
等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后,雷少强、伦哥,鱼阳还有胖子,陈花椒和蔡鹰开了一辆面包车过来了。
我没有任何废话,直接冲蔡鹰说,拿最快的速度打听出来这台货车的主人。
蔡鹰点点头就朝那排商品房走去,蔡鹰确实有一套,没让我们等太久,十几分钟蔡鹰开车门就上车了,坐进来跟我说:“三哥,车的主人打听出来了,正和人从那家饭馆里喝酒呢,叫王康,外号五毛,是这附近比较出名的一个老流氓了,三十多岁了,天天不务正业的,现在和里面几个小孩子喝酒呢饭馆老板说他们刚回来没多大会儿,估计怎么也得喝俩钟头。”
我把烟点着,咬着嘴唇说“准备准备,待会咱们就办他!
至于这位车主到底是不是刚才撞江红的凶手,我也不清楚,就抱着宁杀错不放过的态度打算跟车主好好聊聊,我相信就算今天不是他开车撞我们的,狗日的也一定认识肇事的司机。
两个多钟头以后,时间将近凌晨三点多钟,期间我给王兴打了个电话,询问红姐怎么样了。
王兴唉声叹气的说,情况很不好,现在还在急诊室里抢救,医生让咱们做好最坏的打算。
我们说话的过程中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男人出来了,那男人虎头虎脑的,大光头,脖子上面挂着一条金项链,估计也是喝了酒的原因,看着他从饭馆里面出来的时候,脸上红红的。
蔡鹰小声说,三哥这个人就是五毛,那台货车的主人。
叫“五毛”的男人一边走,一手还搂着个满头染成黄毛的女子,一看就是那种社会小太妹,脸上画着特别浓的妆。
五毛差不多三十多岁的年纪,身后还跟着两个社会小混子,就是那种最底层的小混混,奇装异服,双手插兜,裤兜比脸还干净,走起路来还脸朝鼻孔面朝天的,感觉自己好像牛逼的一塌糊涂。
“伦哥,跟上他们!”我使劲嘬在了几口烟,寒着脸声音不大的吩咐。
伦哥“嗯”了一声,缓缓的发动了车子,我们开的面包车就远远的从他们后面吊着,跟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的样子,他们几个人钻进了一家规模不大的小旅馆里面。
我们一行人把面包车停在了一边,等五毛他们上去十几分钟后,我才招呼哥几个下车迈步走进那家名“红太阳”的旅馆。
一个服务员懒洋洋的拍在柜台上,问我们几位。
雷少强直接掏出来一把匕首顶在服务员的脑袋上问,刚才那几个人在哪个房间?别跟我说你不认识五毛是谁。
服务员犹豫了一下,带着我们走到了二楼一个包房的外面,他刚想伸手开门,伦哥顺手就拉住了他,递给他一百小费“好了,我们自己进去就好了,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你忘记我们几个的模样。”
这小地方服务员拿小费能到一百块钱绝对都属于极为可观的事情了,他连忙点了点头“谢谢,谢谢大哥,你们继续,继续。”
我们一行兄弟几个站在门外互相对望两眼,我使劲喘息两口,将自己的情绪调整好,然后猛的抬起腿照着房间门就狠狠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