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倒吸了一口凉气说,这么干是不是有点太损了?那女人我看就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这样做不合适吧?
我笑了笑说,你觉得普通家庭妇女能和老鼠过一块儿不?咱们从外面说话的嗓门那么老大,那女人能没听见?老鼠从不夜城卖了半辈子药,躺在枕边的人会不知晓?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凭啥会跟个老头子睡一被窝?难道是因为爱情?卖药的和制药的都一样卑鄙,这么祸害人早晚遭天谴。
我苦笑着说,当然我这样的帮凶,将来也没啥善果,死后肯定会下地狱的。
哥几个全都沉默的往前走,我自言自语的说,自己媳妇被好朋友给睡了,老鼠肯定会往咱们这头倾斜,到时候我再带着他去找上帝举报刘胖子卖八号公馆的药,然后程志远怒气冲冲的砸烂咱们夜总会,八号公馆的药我帮着卖了,上帝对我应该也会另眼相看,这或许就是文锦说的左右逢源吧?
猛不丁我侧头望向雷少强说:“二号街的大掌柜恐怕近期易主,小强这两天你去整个小酒吧或者KTV接手吧。”
雷少强满脸惊讶的指着自己的脸问我,三哥你刚才说谁?我?
我点点头说,当然了!二号街有你的老相好林恬鹤在,那头人熊,一般人对付不了,还非得你出手,男人嘛就得气势如虹!
雷少强满脸兴奋的撸起袖管说,对付那头笨狗熊啊?我手到擒来,做男人必须要像我三哥一样气势如虹!
鱼阳和陈花椒全都羡慕的朝着雷少强抱拳,给气势如虹的二号街大掌柜请安。
我笑眯眯的说,弟兄们别着急,这才刚开始,不夜城早晚全都是咱们的。
坐车回到夜总会,伦哥带着蒋剑和丧彪已经回来了,蒋剑的脸上、胳膊上被划出好几条深可见骨的刀疤,丧彪的胳膊上打着石膏板,两人灰头土脸的蹲在一间包房里。
我问伦哥,解决没?
伦哥摇摇头说,目前还不清楚,蒋剑从大老板肚子上捅了几刀,丧彪捅了他腿一下,两人差点没跑出来,客运站里埋伏了不少人,他俩完全是沾了个面生的光。
蒋剑脸色苍白的仰头看向我说,我捅死个人。
我点点头朝着惊魂未定的两人说,你俩先到地下室去休息吧,待会我让人安排几个姑娘给你们压惊,避一段时间风头,我就放你们出来,反正你们现在也属于失踪人口。
伦哥带着两人往地下室走,走到一半的时候蒋剑突然回过头跪在我面前说,三爷我求你别把我交出去,我愿意一辈子当你手里的刀!
我微笑着说,不会的,如果你的表现让我满意,或许我们能成为兄弟。
从包房坐了一会儿后,我让所有兄弟都出去,单独留下了雷少强,然后把从老鼠那缴获的手枪递给他说,老鼠耍花招是板上定钉的事情,你待会办利索了,丫头姐刚好也想见你很久了。
雷少强面色复杂的说,可我当初骗了她。
我拍拍他肩膀说,没有姐姐会真心怪弟弟。
雷少强递给我支烟说,三哥不是兄弟我挑你刺,不要长期把神经绷成一根绳儿,不然真会出问题的,我们现在的成长已经是飞速了。
我笑了笑说,我是刺猬浑身都是刺,根本不需要你挑!安了,我心里有数,你抓紧时间忙你的去吧。
雷少强点点头也离开了包间,等所有人都出去以后,我抹了把脸,长长的吐了口气,戳着自己的脑门骂,你越来越像一只恶魔了!然后又精神病似的自言自语说,如果变成恶魔,可以让兄弟站的更稳,可以让女人更加安全,可以让我爸正大光明的行走街头,我愿意!
之后我又分别给江小燕和赵静打了电话,告诉前者抓紧时间往上爬,需要什么随时打电话,通知后者把她和张涛的床照抓紧时间送过来。
真心觉得浑身都累,连呼吸都变得很费力,我从沙发上倚靠着休息了会儿后,又给伦哥打了个电话,让他带着我到医院去看一圈胖子和田伟彤,因为胖子基本上已经痊愈了,我就先去看的田伟彤,田伟彤一个人从床上躺着正在看书,见到我的时候,他又惊又喜,一个劲地告诉我,恢复好了,随时可以出院。
我让他再住一段时间,田伟彤还有点心疼住院费,我俩正说话的时候,他那个长得跟“路人甲”似的女朋友小芸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