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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灏晨，就一起吧。”‘小丫头’心胸开阔，简直大度得很。
沈灏晨没有说什么，只是将视线移开了。
他们走在前面，夏可可则沉默地跟在后面，小丫头仍然挽着沈灏晨的胳膊，昂首挺胸，如一个胜者。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跟着。可是夏可可很明白，如果自己转身离开，便彻底地输了。
好在餐厅不远，进门后，他们被带到定好的位置，是靠窗的小包厢，高高的椅背，也确保了用餐者的私隐。
沈灏晨和小丫头坐在同一排。
夏可可坐在对面。
“灏晨，你还没有介绍这位小妹妹。”坐好后，夏可可终于开口，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轻松自如，可是她自己都很清楚，嗓音很干涩。
她活该被华菊鄙视。
典型的外强中干！还不如一泼妇！
夏可可想掐死自己。
“我叫刘霞，阿姨姓夏吧，叫你夏姨可以吗？”刘霞仍然乖巧得很，笑得那么夸张，眼角仍然没有一点细纹。年轻真好，年轻让人心生恐惧。
夏可可从不觉得自己老了，可是在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的脚都要被泥土埋了。
她端起杯子一顿猛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