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万灵灭魔阵 爱书阁(books520.xyz)”查找最新章节!
陆翊听完了那女子的话之后笑了。
“怎么?陆公子,你觉得我们的调查有问题吗?”女子不解的问道。
“前辈,你们宝聚斋的猜测大体是正确的,但是有个小问题也许你们还不太了解。我的情况想必前辈已经很清楚了,我在联盟执法堂干了多年,这些年我不断在跟大陆上出现的魔族打交道,所以对魔族的一些情况掌握的要多于常人。以我的经验来看,此人确实是被夺舍了,但是夺舍他的并不是我们人族修士,而是一个魔族的精神体。”陆翊开始向那女子解释。
听了陆翊的话,那女子顿时神色凝重起来,“陆公子,你能否给我详细解释一下?”
“这个吗?我也说不太清楚,因为有一点我也没想明白。根据我这些年跟魔族打交道的经验来看,他们当年遗留的后手当中封闭了许多的高阶精神体在大陆,被激活以后,这些精神体便四处寻找合适的肉身通过夺舍的手段重生,然后为魔族的反攻做前期准备。这些精神体所夺舍的身体,全部都是筑灵以上修士的,象今天跟我交手这个竟然夺舍了一具七阶修士的身体的,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莫非他发生了什么变故使得他无法去夺舍高级的精神体?可是这人的精神力却又非常的强大,完全不像出了意外的样子。我思考半天想到了一点,这人也许是故意夺舍的如此低级的修士的身体,借以掩饰自己的身份,他极有可能负有特殊的使命。所以我才找前辈来,想要跟前辈沟通一下,看看宝聚斋的几个家族近些年来可有反常的地方?”陆翊解释道。
听完陆翊的陈述,那女子很是严肃的告诉陆翊:“陆公子,别的我不敢保证,宝聚斋五大家族虽然现在多有不睦,但是在对待魔族的态度上,我们五家可是完全一致的,我们的先祖早年都在抗击魔族的战斗当中献过身流过血,跟魔族都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绝对不可能有私通魔族的举动!我不知道陆公子是根据什么判断此人就一定是一名魔族的,但是若此人真如陆公子所说是魔族的话,我们五家会毫不犹豫的直接清理门户!”
“这个,我根据什么判断的属于秘密,恕我无法向您透露,但是我说的话是千真万确的,不过,我建议您回去跟另外几家商量一下,此人暂时不要动,我们倒要看看他安的什么心,打算利用这擂台赛来搞什么名堂,亦或者他们还有别的同党。”陆翊说道。
女修沉吟片刻,“好,此事就先按照陆公子说的办,我去找另外几家商量一下,如有必要,也许还要请陆公子亲自走上一趟,咱们共同商量一下接下来到底要如何对付此人。”
两人商定计议女子便匆匆离开了。过了还不到半天时间,她就再次返回,请陆翊随她去到了空间内的一间石屋。
在石屋之内,此刻坐了七人,全部都是筑灵中后期修士,每人的面色都很严肃,看来他们已经听了那女子转达的陆翊的话。
“陆公子,久闻大名,老夫祁溟鲲,宝聚斋总执事之一,刚才李杏虞将陆公子的发现告知老夫之后,老夫觉得事态严重,有必要跟陆公子当面沟通一下。”为首两人都是筑灵后期修士,开口的便是其中之一,他竟然直呼李家女修的名字,一来他身份确实比对方要高、二来也可以看出他们祁家对李家的轻视。
“晚辈见过诸位前辈,具体情况我想李前辈已经向大家介绍了,我也是今天跟他交手后才发现的这个问题,我想请问几位前辈,此人在此前的比试当中具体表现的如何?可否动用过术法,还是如跟我交手时一般只是依靠肉身相搏?如果他从没动用过术法的话,他是不是在刻意隐瞒些什么?还有,此人原本是什么修士?为人如何?有了解他情况的前辈能否介绍一下?”陆翊先是向在场众人施了一礼,然后不亢不卑的说道。
“此人名叫胡东,原本是东域沿海地带的一名散修,自身修炼的是火系功法,他是一名同陆公子一样的法体双修之人,他曾经独力斩杀了四名同阶海匪保护了一座沿海小城免受匪患并因而扬名,所以引起了我们祁家的注意,将其吸纳为宝聚斋的贵宾。此人在百多年前便开始了闭关,我们祁家为了擂台赛的事曾经亲自登门几次,他一直都在闭关冲击筑灵没有表态,直至最近十几年才出关,并答应来助我们宝聚斋一臂之力,他也是最后抵达此地的一批修士之一,在此之前一直在独自修炼,所以他本人有没有出现变故并没有被及时发现。在此前的比试当中,他因为连续的杀人已经引起了我们的关注,老夫曾暗中观察过他的一场比试,此人似乎修炼有一门奇特功法,无法被对手精神力锁定,所以对手的术法很难对其奏效,他出手也都是贴近对手,以双手生撕对方,也许他的对手都太弱,从没有见他动用任何别的手段,基本上都是几下之内就结束了战斗,所以老夫也没看出太多名堂。不过老夫也判断出来他应该已经不是本人了,只是单纯的以为他可能被别的人夺舍了身体,老夫并没有接触过任何的魔族,所以没能想的如陆公子般深远。老夫承认自己在此人的问题上存了私心,认为他极有可能为我们宝聚斋拿下一个裁委名额,所以有些纵容他,却忽略了他如此的残忍,人性极其恶劣,即使当选了裁委也不见得就能胜任,反而有可能给我们惹出无尽的麻烦。这一点,老夫确实是错了。”祁溟鲲一边介绍了那人的情况,一边做着自我检讨,倒是赢得了陆翊不少的好感,看来这祁家的人虽然打压李家,但是在大是大非上却也不是十分的无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