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他也只好硬着头皮道。
“那就别废唾沫星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来苏州之前，我听过你的名字，从冯琪墨口中也了解过你的背景。说句实在的，我挺佩服你能把一个小企业推向集团化的。”
“不过一个人的能力是有上限的，你那些坑蒙拐骗的手段，只在企业发展初期行得通。当企业集团化之后，管理者需要的是大智慧，而非小聪明。”
“你取得的成就，在我看来马马虎虎，但对你自己却是人生巅峰，所以你嚣张跋扈不可一世，这是人性的缺点！但我明确告诉你，下坡路已经铺好，你和你的承运，即将走向灭亡!”
“你说完了？”
周运良双肘压在桌面，饶有兴致地问道：“即然你看得这么准，那跟我打个赌怎么样？你猜我能撑多长时间？猜对了算我输，猜错了你去苏州园林里裸奔一圈！”
“打赌是小孩子才做的事！”
“敢不敢？”
“这是不可争得事实，没必要赌……”
“少特么废话，就问你敢还是不敢，给个痛快话！”周运良瞬间强势起来，拍得桌子嗡嗡作响。
张华山明知道这里是坑，肯定不会往里跳，支支吾吾一阵道：“商场多变，怎能随便乱猜测。你能撑多长时间，我也说不好！”
“那你在这巴巴的，说相声呢？”周运良猛地一拍桌子，走到张华山跟前，一条腿踩在椅子上，形成居高临下之势。
“你想干什么？”张华山身体往后一缩，瞪大了眼睛，气势上已经输了半截。
“我想抽你个臭不要脸的！你们瞅啥？想替张华山出头？”周运良目光扫过桌上众人，目光所及，人人低头。
正巧这时包厢门被打开，服务员在外面问有什么需要。
周运良骂了一句“滚一边去”，服务员一看形势不对，急忙关门离开。
一时间，包厢里变得安静极了。
张华山的人有七八个，但问题是他们动嘴可以，动手他们真不敢。
他们早听过周运良名声狼藉，今天算见识到真格得了，没人想招惹他。
“张总，其实你说的很多观点都对，不过最重要的一点你忽略了。”周运良主动笑了一下，但其他人不敢笑。
周运良继续说道：“我是从小地方走出来的人，能走到今天很不容易，我会加倍维护这一切。你要跟我斗，我定奉陪，但提前提醒你，我不会挠痒痒，我会拼命。我可是真的会拼命哟！”
张华山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说不出话来，他还从未在一个人的眼神中感受到这种恐惧。
“……”张华山动了动喉咙，说道，“你这种威胁，对我不起作用。”
“没有威胁你，我说过我威胁你吗？我连你住在北城酒店308号套房，来苏州市的头一天就去洗浴中心玩儿一整夜的事情都没说出来，怎么能算威胁你？”
“你！”
“你什么你？有时间也带我去耍耍。这边洗浴中心的妹子嫩不嫩？不要这么小气，咱商场上是敌人，私下里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