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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听说而已，太贵的话还是算了，喝不起。”试探未果，郑明阳抑制住心中的失落，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了，一名警员打开门，叫道：“郑队，你出来一下。”
“好。”这个时间来找他，那看来是匹配结果一定出来了，郑明阳抑制住一瞬间的激动，对何凯洋和记录员道：“我先出去一趟。”
“好。”何凯洋没什么意见，点了点头。
郑明阳走出会客室，那名警员便将一份报告递给他道：“郑队，报告已经出来了。”
郑明阳立刻看向最后的结果部分，果然不出他所料，何凯洋的指纹和现场拿到的指纹匹配度极高，甚至比他当年偷偷拿到的那个还要高。
毕竟，当年仓促之下拿到的指纹，并不是那么清晰，有些地方还有残缺。
耳麦中又传来了薛山的声音，他问道：“明阳，结果怎么样？”
“薛山，指纹的比对结果还是匹配。”郑明阳的心情很难形容，既有激动又有一些茫然的感觉，难道说，这次的凶手真的就是何凯洋吗？
“嗯，果然不出预料。”薛山长叹一声，语气中有些感慨。
既然何凯洋的指纹和犯罪现场的重要证物上面的指纹相匹配，那他就不再是案件相关的证人，而是重大嫌疑人了。
“准备转去审讯室，执行询问程序吧。”停顿之后，薛山立刻安排道。
“是。”郑明阳眼神一厉，沉声回答。
再次回到会客室时，郑明阳的语气就没有那么客气了，直接开口道。
“由于一些变动，何凯洋，你得跟我们去另一个地方继续谈话了。”
“好的。”出乎预料的是，何凯洋并没有什么意见，而是自然地站了起来，仿佛随口一般问道：“那郑队，咱们去哪儿？”
郑明阳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审讯室。”
“审讯室？”何凯洋显得似乎有些意外，他略一思考，开口问道：“这么说，郑队是觉得我是嫌疑人？人民警察办案，可是要讲证据的啊，郑队不会公报私仇吧？”
最后一句话，何凯洋明显带上了些许玩笑口吻，但整句话的意思却不言而喻。
如果没有任何证据，就把人带去审讯室，执行审讯程序的话，其实是一种违反程序、甚至违法的行为，何凯洋这是在提醒他，如果郑明阳没有证据，他可以提起诉讼。
但郑明阳却一点都不在乎他的威胁，冷静地回答道：“放心，我不是那种人，具体的情况我会在稍后的讯问中向你出示。”
听到郑明阳这么说，何凯洋也就不再说什么，沉默了下来。
从会客室到审讯室，有一段不远的路程，两人就这样在沉默中走到了审讯室门口。
“希望你能积极配合。”在进入审讯室之前，郑明阳单手撑着门，意味深长地道。
“当然，我一向积极配合警察的工作。”回答他的，则是何凯洋完美无缺的笑容。
询问和讯问自然是完全不同的，这不仅体现在警察的态度、所在的场所上，何凯洋的随身物品在进入审讯室之前就全部上交，包括手机、钱包和身份证等，都得提前交出去。
走进审讯室之后，何凯洋表现得异常平静，被警员带着走向房间中央，坐在了询问椅上。
郑明阳则和警员坐在了靠近门的位置，警员此时已经打开了电脑，随时准备记录讯问的整个对话过程。
郑明阳并没有一开始就拿出指纹，而是先简单地提问道：“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不知道。”何凯洋的表情非常诚恳，边说边摇摇头道：“总不可能段一峰又出什么事了吧？”
“请你严肃点。”郑明阳非常看不惯他这副样子，立刻出言道。
“抱歉。”何凯洋轻咳一声，恢复了面无表情，“但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由郑队来答疑解惑吧。”
“今天上午，洱海国际发现了一具尸体。”郑明阳干脆也不再废话，边说这个还没有被外界民众所知道的事件，边观察何凯洋的表情。
“哦？”何凯洋显得非常意外，想了想道：“莫非你刚才说洱海国际的酒，就是为了这件事试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