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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呢？我这都是最少保存两个月的呀。”老板嘀咕着。
郑明阳和张帆对视了一眼：“你知道有谁进来过这个房间吗？”
“老板摇了摇头，我真没印象，不过这监控室的钥匙和游泳馆大门的在同一串上，如果想进来肯定动过。我家里有一把，办公室另放着备用的，门卫大爷也有一把。”
老板话音刚落，张帆先是蹲在外面看了一下锁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又跑去他办公室确认了一下，钥匙还在柜子里柜外也没有被破坏过。
两人一溜烟的跑到了保安室，大爷还在里面昏昏欲睡呢。
一见到这样郑明阳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老头喊醒了。
“大爷，您的开门钥匙和监控钥匙还在吗？”
老头摸了摸口袋：“在的啊，我都是不离身的。”
“这几天有丢失过或者有人借用吗？”郑明阳追问道。
老头想了想，迷迷糊糊的说道：“没有丢过，前些天倒是有个人借过，说是东西落在了游泳馆里面，贵重着呢要进去取。”
“是哪一天？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老头想了半天都记不起来了，含糊的说道：“怎么着也有一个多星期了吧，他戴着帽子我看不清脸，应该是穿了身黑衣服。”
张帆急的一拍手：“大爷呀，这可不能大概和应该呀，您再好好想想。”
老头脾气还挺大，直接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了记不得啦，你们直接去调监控不就好了吗？”
老板也不敢让他们发生冲突，急忙站出来打圆场：“警察同志，保安应该是真的记不得了，之前我们这里每天客人也不少，哪能挨个都有印象呢。”
郑明阳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生气的说道：“这就是你们的理由吗？我还没说你呢，保安起到的作用就是如此吗？今天直接去工商局里处理办报道吧。就知道糊弄了事，出了人命只担心钱的问题，有没有一点责任感了？”
郑明阳的话听的老板有些羞愧，保安室大爷也不敢倚老卖老了，乖乖的坐直了身子。
郑明阳板着脸厉声问道：“我再问你一遍，借钥匙是哪一天的事情？”
“我，我是真的忘了，但绝对不可能超过两个星期。”老头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下是真的害怕了，不像是说谎糊弄的样子。
既然问不出其他了郑明阳转头就走，张帆急忙跟了上去。
“头儿，你也别生气，现在很多这个岁数的出来当看门大爷，平时遛遛弯儿还行，真让他们干什么是不可能的。”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生气。”郑明阳上了车直接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间情绪才平复了一些。
张帆的脑子还算清明，理智的说道：“郑队，按照那大爷刚才说的话借钥匙是在一两周，可是艾洪波尸体发现才几天呀，时间压根对不上。”
郑明阳吐出一口烟圈后说道：“不难猜测，凶手第一次借用钥匙进去，很有可能是切入了监控室的画面，提前几天便使用手段操纵内容了。至于之后再混进去的话那还不简单，随便配一把备用的就是了。”
“那这凶手也实在是太狡猾了，心理素质过硬不说，技术方面也实在厉害，布局如此缜密。”张帆忍不住感慨的说道，他本就是一个高材生出身，面对这样的凶手只觉得高智商犯罪更让人头疼。
“不管怎么说还是有一些消息的，回去立马向组内的同志们记录下列线索，还有那黑衣服老头应该没有记错，在监控内重点搜查黑色痕迹。”郑明阳吩咐道。
“是。”
两人回到警局后已经是半下午了，跟着监控组和物证科的同志们对视频进行了对比检查。
最后他们确定视频出现节点异常是在一周前，周三的一个晚上12点过后，这样的话与老头所说的借用时间便对得上了。
郑明阳输了一口气起身说道：“经过今天的调查，我们可以初步判断这个人是波涛游泳馆的常客，了解其内部构造，可以从他们的会员名单中下手进行筛查。”
“另外我不相信有天衣无缝的犯罪，我们一定可以在隐秘的角落发现蛛丝马迹，希望同事们都竭尽全力。”
“是！”大家齐声答应了一句，手上的工作都没再停下。
他终于有空档了才想起警员们说宋晴一个下午都没出来，犹豫了一下后，郑明阳主动走了过去，敲响了实验室的门。
此时宋晴正埋头苦干着，全神贯注的她压根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
接连敲了几次没有反应后，郑明阳还以为她是身体不适昏倒了，直接撞开了门。
这一下吓了宋晴一跳，手上的刀都掉到了地上，后知后觉的喊道：“你做什么？在警队还要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