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睛,重新再她的身上游走安抚,让她从中得到更多的快意,等到她放松下来他才试着动了动,见她没有像方才那样呼痛,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他想了这么多年的女人马上就能彻底的得到了,如果要是半途而废,他的心中多少会有些难过。就当他自私,他觉得只有这样才是完全的得到她了,他就是再逼她,让她把后路给亲手斩断,这样他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像是水中的浮萍七上八下了。
钱秀满脑子都被他下面的火热给勾走了心神,她怕那种疼痛,所以不觉中集中精神只等着那道疼痛再来的时候赶忙喊住他,让他放自己一条路,可是没想到那种疼痛的感觉过去了,另一种极致让她忍不住低呼的感觉刹那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抓住他胳膊的手忍不住用力抠着他的肉,那道羞人的声音她不想再发出来,咬着下唇,每克制一次就紧上一分,让王廷也跟着痛苦起来。
“你放松些,该不会就让我这会儿就交代了把?”他额头上布满了汗水,与她在一起就像是打仗一样,必须得拼着极大的定力才能忍住那种想要喷发的感觉,只是这人青涩的让人有些无奈,他在差点丢盔弃甲中从那方紧致中抽离出来,喘了几口气,缓了缓这才好受了些。
钱秀不明所以地睁开眼无辜地看着他,嘴唇微张更有种别样的风情,她不懂那种感觉,只知道遵从自己内心里的感觉难耐地在他身上磨蹭着,张了张嘴不过吐出一个字:“你……”她实在没脸说出那种羞人的话来,只得别开视线,转过身子,轻轻啜泣着。
王廷知道自己这会儿可是把她给惹到了,不管什么样的人,在这种事上女儿家向来羞涩,他笑了笑,顺着她侧着躺下来,轻声哄道:“别生气,你总得给我缓口气是不?第一回就这么交代了,我的颜面可是要往哪里搁?虽说是你我自己的事,但是男人在这种事上向来执着,你就给了我这个脸,别让我丢丑了。”
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过是试探,见她没有拒绝,脸上的笑这才多了起来,心里一阵放松。钱秀本来想转过身和他说两句话,谁知还没动就感觉到拿东西像是戳心窝子似得捅入她的心里,让她忍不住张开嘴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那种灭顶的快意将她脑海里许多想要数落他的话全都给抛到脑后了,随着他的起伏,她只能抓着手下的被子堵着自己的声音,生怕因为太大而让下面的人听到。
都是初尝情滋味的人,王廷食髓知味缠着她一次一次的在这种看不到彼岸的世界里沉沦,他像是恨不得要了她的命一样,尽管她怎么哭着恳求王廷都不停,硬生生地让她在最大的清朝中做出了丢脸面的事,哪怕他就是停下来了,她商在余韵中回不过神,他的手又要往下伸,吓得她拖着疲软的身子往旁边挪,气喘吁吁地训斥道:“你别太过分,要是给人看出了端倪,我可真是不要活了。”
王廷听着她沙哑的声音,心都跟着软了,好笑道:“放心,我不回再碰你了,我只是想帮你清理一下,你别动。困了,就先歇着吧,我来就是。”
他就着烛火的光怜爱地看着她身下,那处有些可怜的模样让他又自责又痴缠,起身披着衣衫倒了热水来,认真细致地帮她擦拭着,钱秀泪得狠了,被这种热意一趟只觉得浑身都舒服了很多,也不管他做什么,自己只管沉浸在困意中,很快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这个人在自己身边待了多久,潜意识里只记得他在自己身上小心翼翼地流连,还有那一道几斤呢喃的声音,温暖又好听,可是她太困了,什么都没听到。
她迷迷糊糊之中觉得他将自己抱紧怀里,背部贴着他火热的胸膛在寒冷的冬天里让人觉得分外舒服,她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睡下来。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屋里的一切都已经收拾妥当了,没有留下一点瑕疵,她要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很不舒服,那处酸疼的厉害,她真是疯了,跟着这个男人胡闹,如果真的被人知道,自己真的可以不用活了,万人唾骂和厌弃,连她自己都没脸在这里停留下去,她不能给自己的亲弟弟脸上抹黑。
他的胡思乱想很快就被们推开的声音打断了,抬眼看过去只见是王敏进来,想来她应该是清楚王廷存了什么心思的,不然好端端的她脸红什么?她扭捏着说:“我哥让我和下面的人说了,说你身子不舒服今儿就不下去了。这是他拖我带来的药,你试着用用,他说用了就不难过了。钱姨娘,你别怪我哥,我哥他真的很喜欢你的。”
钱秀觉得好笑不已,笑着摇摇头说:“你把自己的嘴巴管严实就好,别让那些无关的人知道这事,我心里明白这件事的轻重不然也不会由着他胡闹了,我是自己愿意的和他没什么关系。既然我今儿病了,就多躺躺,没什么事别让那些人来打扰我,你可知道了吗?”
王敏胆子小,可是对大哥的话却是听信无疑的,听钱秀这么说,忍不住跟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