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历年的规矩是但凡主持桃花之会的青楼女子都会成为桃花会上的最大奖品,但凡能在此会中取得头筹的必然可以一亲芳泽,成为姑娘的第一位恩客。
“今年的题目是什么?”立刻就有人叫嚷起来:“快宣布题目吧,以我的文采必然可以拔得头筹,相信阁主早就等我不急了。”
“有辱斯文,实在是有辱斯文!如果我今日有幸胜出,必然会和阁主坐而论道,就着繁星皓月品上一宿的香茗。”
“衣冠禽兽!”
楼船上的女子微微一笑并不说话,转身就回到了楼船之中。
不一会,那女子又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莺声燕语道:“阁主说了,此次的题目是四季,只写意向不可露出春夏秋冬四字!”
题目一出,又是一片哗然,这算是什么题目,简直是扯淡,四季都已经被写烂了好么,从来都没有人愿意再写。
“能不能换一个题目啊?”
“不好意思,阁主说平淡中才能显露才学,看看众位才子能在这些中写出什么不同的诗作。”
“一江碧水东流,流到山花深处。浅鱼轻啄落蕊,鸳鸯交颈青萍。桃花飘,几可歌?”
立刻就有人来了一打油诗,不过结局明显,很快就成了众人嘲笑的对象,被贬的一文不值。
不过那人也是脸皮甚厚,继续喝酒看热闹,显然是对船上的佳人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纯属过来看热闹的。
就这么着,眨眼间百十诗作凭空出现,良莠不齐,大多化作了别人嘲讽的对象。
一时之间砖头满天飞。砖头抛完之后,接下来的便是珠玉。
真正的珠玉都是写在纸张上用小船或者花灯送到楼船之上。
不打一会的功夫便有各种不错的诗篇从楼船上传了出来,引得众人点评连连。
朱厚照却是没有什么兴致。
汉赋唐诗宋词,到了明朝这会儿已经没有什么太好的完美之作了,这些不过是二三流的文士的诗作更是差了不少,最起码在朱厚照的眼中比刚刚的打油诗还要差上不少。
“你也写一篇呗。”玉明萧看到朱厚照一直在撇嘴,立刻就打趣道。
朱厚照尴尬的笑了笑,他一个接受应试教育的精英学的都是阿波呲的额佛歌,哪里会做什么诗。
“小妮子,你就不怕相公一鸣惊人,成功上了楼船?”朱厚照刮了一下玉明萧的鼻子。
“就怕你写不出来。”玉明萧撇撇嘴道。
朱厚照立刻就说道:“啧啧,本来咱的能耐就不在这里,但是比之这些附庸风雅的货色,呵呵。”
“相公公,你看天上好多牛在飞。”
朱厚照拍手道:“你这是铁了心的让我认识别的女人啊,拿纸趣÷阁来,我说你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