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夜叹了口气，罢了语。
幻梦的眼神从怨毒转为了怀念，思绪早已回到了三年前……
叶夜深知这是杀掉幻梦的最佳时机，但是，他下不去手！
叶夜只是静静的看着幻梦，不知自己早已握紧了双拳。
……
原本一直沉默的幻梦，眼神从怀念转为怨毒，看向叶夜的时候，更是杀意四起，恨不得把叶夜碎尸万段。忽的。她动了。
一张泛黄的，破旧的页张，竟被她的虚空一招，变戏法般出现在食指与中指的夹缝中。
同时，品红色宝石似的东西出现在幻梦眉间。为幻梦增加一种野性的美。闪闪发亮……
“汝于《山海经》第几页？！”
尖锐且刺耳的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声音自四周传来，好似是以大地升起，天辰微落，日月散来，气雨流失而化作的峥峥之声，压迫十足。
她缓缓开口，早已被仇恨蒙蔽了眼眸：“凤凰。”
不理他话，傲视群雄。短短两字，压迫恐惧。
“德”“义”“礼”“仁”“信”缓缓出现在幻梦身体各处。额边耀出“德”字，背后闪出“礼”字，胸部亮出“仁”字，腹部明起“信”字。
剩下一字“义”，在幻梦背后刚喷发而出的烈焰双翅上显现。
幻梦开口了：“呵呵，对不起，叶夜，这几个字——你都没有！”
突然，五字同时迸射出耀眼光芒，背后的翅膀猛地变大，将幻梦笼罩其中。火焰，炽热，那比阳光还有迷眼的烈，从翅膀射出。
压迫，恐惧，震惊……从叶夜心里涌出，令他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