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雪即将来临。
不一般的雪。
h市是省会城市,地处国家北端,被看做是国家的北大门,一年四季,该热的时候冷,该冷的时候更冷,要谢谢温室效应,近几年碰上了暖冬,但是暖冬的时候气温最高也是零下摄氏度!
大地撒满了一层银白色的雪花,即使人们尽量穿更厚的衣服,也阻挡不了寒风一遍遍的侵蚀,北国的风不叫风,叫冰刀子,刮在脸上生疼,出门时间久了,会把暴露在外面的肌肤冻伤。
冬天里除了刮风就是下雪了,最近几天,电视上经常报道哪哪哪生雪灾!某某市因下雪停课等等,就连都也因为下雪让天气清爽了一回。
连王猛不看天气预报的人也知道今年的雪要比往年的多,比往年的大,王猛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行走在大街上,抬头看了看天空。
奇了怪了,今天是怎么了,云彩怎么是粉色的!看了眼时间,pm16。4o分。
倒霉,王猛暗叫一声。没心情再去想雪是什么颜色的问题了,急匆匆赶往他的单位,那是一家本市的连锁市,属于市里认识,出了市里不认识的那种,说来确实是怪他了,今天本来是他休息,结果吃完午饭就接到市办公室的电话,说是一名员工请假回家了让他顶替一下,这不,冒着雪顶着风为了挣那点就够打车一个来回的加班费。
莫名的,王猛觉得雪化在手背上后一丝丝酥麻,摸了一下手背上,不对劲,真的是有一种酥麻感觉,像上一次他的手机漏电,用手一摸便会麻麻的,听说过酸雨,雾霾,可也没遇到过这么奇怪的雪,电视网络上都没有生过类似的事情。接触过雪的皮肤让他有种挠痒的感觉,直觉告诉他,不能再待在雪里。
说是迟那是快,转眼间王猛已经快到市门口,看到几名员工正在清理市门口的积雪,他赶紧上前,刚要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灵机一动便说道。
“杨姨,小罗这天还下着雪呢,现在收拾也是白忙活,不如先进屋里坐坐等雪停了在收拾吧”
杨姨是老员工,在市干了好几年,对管理层多多少少都有些熟悉,又看了看天上的雪,觉得在理,便拉着新来的理货员小罗进了屋子,边走边问王猛怎么来了,看着大街上的行人还有杨姨小罗跟没事儿人一样,王猛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皮肤过敏了?也难怪,从小王猛的身体就不好,倒不是体弱多病,只是身子骨瘦弱,体重就没达到过正常人标准,属于体质偏瘦型,奇怪的是,从小到大,依他这样的身子骨愣是没得过大病,最多是个头疼脑热的。
难受!
越来越难受!!
穿过员工通道看了眼时间,已经五点多了,王猛知道这儿的店长是个不折不扣的吝啬鬼,员工八点上班如果七点来了他都会找各种理由让员工去加班而且是义务加班!!!
王猛看到小罗正拿着清雪工具往库房走,便主动帮忙,他已经决定,反正是加班,给他多少钱就干多少活,没钱!抱歉,爷不伺候您嘞!什么时候加班算工资了什么时候在打卡上班,王猛事前已经说好,5点半接班,所以他打定主意这班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进入库房熟练的开锁,把工具扔一边,王猛悠哉的伸个懒腰,也许是温度回升了,全身上下酥麻的感觉不算强烈,跟小罗说了声五点半帮他打个卡就灰溜溜的躲进库房里的一处角落,躺在箱子上,这里是监控器的死角,经常有人在这里偷懒已经是市公开的秘密,管理们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是打工的,故意整人的毕竟还是少数,当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也有一些人损人不利己。
王猛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又一次回到了熟悉的校园,和雪梅一起吃着学校门口的铁板烧,看着她开心的笑容王猛也傻傻的笑了起来。
当王猛熟睡时,并不知道一种席卷全球的恐怖灾变正在悄然无声的上演,美国纽约,英国伦敦,法国巴黎,德国慕尼黑,伊朗,新加坡,日本,荷兰,一种未知的病毒,通过陨石穿越大气层的自燃,释放到地球空气中,凡与它接触的空气,水,一切能运动的物质,都将它受其影响,它不是单单针对人,哺乳类动物,飞禽类,鱼类,昆虫,植物,甚至是毫无生命的岩石,都是它传播的目标,并且它正以一个稳定而缓慢的度由地表向地核传播!这已经不能算是病毒,更像是一种信息素!!
世界在这一刻不再是人类为所欲为的乐园,全球各地的街道上一些人突然狂,疯狂撕咬攻击身边的人,时代广场上空,大片的白鸽从天而降,似下雨一样,人们还懵懂无知时,街道上乱作一团,哭喊声厮打声,充斥着大街小巷,一个长及腰的少妇猛然扯住她身旁的丈夫,对着喉咙狠狠咬下去,在男人疑惑错愕的目光下,咬断了朝夕相处的爱人喉咙,结束了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