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听东厂里面有人传出话来了,估计里面金银至少有上千万两,在加上那些奇珍字画身的,东厂这么多年的家当估计全都在那里了。”
而除了普通的老百姓们讨论的焦点全都集中在了摆放在大院里面的金银珠宝之类的东西,毕竟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些才是最值得谈论的东西。
不过对于朝中的那些大臣来说,就感觉事情有点太过于突然了,而事情的进展也很出人意料,
“伦大人,你和皇上最近,你说说这一次东厂这是唱的哪一出?这怎么突然就整顿了起来了,而且听说还是刘都督自己下的令。”下朝之后,几乎所有的大臣都没有立马散去,全都三五成群的聚集的一起相互的交换着自己的消息,然后再一起推测东厂发生变化的原因以及后果会是什么。
“我?”伦文叙被问到,也是一脸的不解,“诸位大人就别看我了,这东厂的事情皇上怎么会和我商量呢,我看你们还是问一问焦大人吧,他好像和刘都督很熟,说不定他从刘都督那六会听出点消息来。”
伦文叙一席话立马将所有人的目光引导了焦芳身上,焦芳自己告了自己老上司张升的密,然后把张升搞下去了,自己当上了礼部尚书,而且只会有被人发现和东厂以及宦官来往密切,所以时间一久焦芳便慢慢的被孤立了起来了,一般很少有人和他深交。
就像这一次,所有人从宫里出来之后都是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的,唯独焦芳自己一个人,就是想找个说话的人也找不着。这一会看到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了,焦芳没来由的一股傲气,你们这些人平日里都看不起我,现在自己不行了来问老子来了,“都看我干吗,我也不知道。”焦芳的确是也不知道东厂这一回唱的哪一出,不过就是不知道他也要装出来一副我知道但是我就是不告诉你们的样子。说完,丢下一干大臣自己径直的走了。
“他?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还礼部尚书呢,一点礼仪都没有。”焦芳这个样子,自然的有给自己找了了一顿骂,不过也有人对焦芳此举很是赞同。那就是吏部尚书马文升了。
刘健现在没有官职在身,那马文升就是是朝中第一老狐狸,“好了,都别说人家了,你们还不如焦芳呢。”
“就他?粗鄙就不说了,还自甘和宦官同流合污。”看到马文升将焦芳立于自己之上,很多人呢都不服气。
“怎么不服气?”马文升看着这几个人,教训的说道:“最起码焦芳现在是礼部尚书了,你们呢,最高的也才是一个侍郎,就这一点你们就比不上焦芳,还有当今圣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最厌恶结党营私,焦芳现在和群臣都不和,看似不智,实则却深得圣意。你们几个私底下别没事老聚集在一起,知道的知道你们是在喝酒闲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聚众谋逆呢。”
“是,是。”马文升的一席话瞬间让刚才几个骂的最凶的人满头冷汗。
教训了这几个人,马文升心情大好,然后三步做两步的就打了几个另外几个内阁大臣那里。人人都爱八卦,马文升也不例外,他也很想知道东厂这是怎么突然传出来这么大的动静了呢。是在令人不解。而且身为吏部尚书他也很有必要探明这里面有什么深层次的原因,并且朝中之事历来讲究牵一发而动全身,虽说现在才仅仅是东厂乱了,但是说不定影响就扩散出来了呢。
“几位有什么看法了没?”走过去,马文升突然加入进去问道。
看到是马文升,李东阳、伦文叙他们纷纷向马文升行了一礼,然后说道:“老尚书您在朝中时间最长,你说此事皇上会不会有什么深意?”
“深意?”马文升疑问了一下,“你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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