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空鼠头上的气泡不冒字，这次飚了语音。很明显是魂力通过万界仪转换的语音，男童小奶音。“小娴姐，饶命啊！我这不是来陪着您了嘛！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了小阳阳吧。”
“小阳阳？你咋不叫美羊羊？”林小娴手掌翻动，顷刻就凝出了一把木版九钉耙。九个钉都尖尖的。
噬空鼠往后蹿了一下，直立起来，举起一对前爪子。气泡继续冒字：“投降”。“老乡”。
男童小奶音歌唱：“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唱完就撒娇。“小娴姐小娴姐，我们都是祖国母亲的孩子，我们是兄弟姐妹！我们是一家人啊！饶了弟弟吧——求求你~~~”
熟悉的乡音，熟悉的歌谣，林小娴眼眶涩了涩。“你还知道我是你老乡？你自己在做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就差一千分！”这次不是男童小奶音了，是正常年轻男子清朗的声音。“四个月而已，四个月，我陪你！我给你唱歌！我给你跳舞！我逗你开心！我保证你每天都不无聊不孤单不寂寞！”
怕林小娴不信似的，噬空鼠头顶上浮出了长方形光屏。屏幕上显示着一些系统信息。
礼包，1000积分可兑换；大礼包，5000积分可兑换；豪华礼包，10000积分可兑换。
当前总积分：9000分。
就在此时，叮地一声，系统提示音。
小真真：恭喜您成功捕获圣女（凡）一枚，获得积分奖励1000。
噬空鼠头上的光屏倏地消失。
林小娴双手握着九钉耙，慢慢逼近噬空鼠。“总积分现在到一万分了？”
噬空鼠头顶气泡：嗯。
“可以兑换豪华大礼包了？”
“嗯。”
“小真真？你用的不是万界仪？”
年轻男子清朗音：“万界仪就是个无数世界通用的手机呀。手机呀，小娴姐！”
证明似的，光屏又竖立起来。
这次显示和手机界面一样。
上面有两个APP。
一个名叫“吃喝玩乐”，一个名叫“真理联盟”。
年轻男子清朗音：“小娴姐，吃喝玩乐就是您常用的那个网！真理联盟是我常用的网。不同的是，我们真理联盟网的交易平台只在成员间开放，东西比较少。”
林小娴有点懵圈儿。“不对啊，我的万界仪交到我身上的时候，介绍说是万界吃喝玩乐什么什么仪。”
年轻男子清朗音（有点得意）：“小娴姐，这很奇怪吗？你以前去买手机，人家也给你说，这是华为手机，这是小米手机！厂商而已啦！只能说你的万界仪是万界吃喝玩乐联谊会出产的而已！”
“小娴姐，神界比我们想象的要热闹得多。你不要被西游记这些神话故事里的神界概念误导了。我们这些低级文明世界的网络都纷繁复杂什么都有。那是神界啊！比我们的文明高很多很多！他们的网络内容之丰富多彩，还用说吗？我们见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林小娴下意识地点了头。她手一抖，钉耙化作灵光，消散了。
“你的真联网能用？”
“嗯啦，小娴姐，圣女囚阵只断了‘吃喝玩乐网’的信号。”
“兑换你的豪华礼包，让我见识见识。”
“你确定只是见识见识？”
“你放在随身空间里，难道我还能抢？”
“真的不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