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盈倒是无所谓,“没有。”
“他怎么能这样?”曲谨江虽然知道不该提沐垣生,但实在是气人。
一个人,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思能对妻子不闻不顾这么多天呢?
说走就走,难道就不知道还有人为他担心吗?
真的是……
越想,曲谨江的脸色就越不好。
孟盈感觉到了曲谨江的担忧,冷冰冰的心有一点暖流徐徐淌过。
“二舅,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只要他人没事,都无所谓。”孟盈反过来安慰着曲谨江,“我们都是成年人,总会有些事情是不能分享出来的。”
曲谨江可不认同。
“你是他的妻子。夫妻本是一体,有什么事不能跟你说呢?就算是不能跟你说,也不应该一个电话也不打吧。至少,让你知道他还活着呀。”
梁晏夹了一块肉放进他的碗里,“行啦,少说几句。你现在说,有什么用。他又听不见。”
曲谨江叹了一声。
确实也是。
反正吧,都是这些干着急。
吃了饭,曲湘香帮着梁晏收拾。
梁晏看了眼客厅坐着的甥舅俩,小声跟曲湘香说:“我早就跟你爸说过,别在盈盈面前提沐垣生。你看他……”
“爸也是担心孟盈心里不痛快。”
“担心又能怎么样?现在说出来,不是更不痛快?盈盈这心里呀,不知道有多着急呢。她看起来淡而无味的。到底是自己的男人不见了,怎么就能真正做到无所谓呢。”
梁晏都设身处地的为孟盈想了想,要是换成她,她肯定受不了。
曲湘香看了眼孟盈,她真的很放松,跟爸爸聊着天。
或许,孟盈真的没有她妈想的那么脆弱吧。
……
孟盈从曲家离开,刚到了家门口,就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站在那里。
那男人长得阴柔,跟兰臣的阴柔不是一样的。
这个男人看起来就很危险。
有一点点像古代的厂公。
长得好看,又阴又毒。